现在的我正躺在一张占据整个房间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无数的彩色玻璃吊坠。但从形状开区分开的话,只有月亮和太阳两种,月亮呈现的是月牙形状,太阳则是挂在月亮的怀抱之中。
我现在还可以在做什么,我现在似乎好像已经满足了……对自己现在的奢侈生活。
“物质世界是满足了,但是精神世界好像感觉还是很空虚的样子诶?”
打开电视,电视自动切换到新闻频道,新闻正播放着中东地区乃至阿拉伯半岛非洲大陆因为常年战争民不聊生,孩子上不起学吃不起饭,有些孩子甚至被迫扛起枪走上了不属于他们的战场。
“作为这个世界的神我怎么可以只贪图自己一个人的物质享受呢,也不能让精神世界空虚呀”
我对这个世界说到,给我换一身神才该有的服饰!!!
我闭上眼,感觉到肌肤上旧服滑落新服,下巴部分也有些痒痒的。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变得蓬头垢面破破烂烂的粗麻布编织成的衣服,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头发直接长到了肩上,胡子像极了北欧维京人。
“F**k!”我心中瞬间明白,果然随机没好货,还是自己为自己量身定制一件足够狂拽酷炫的衣服吧。
连续在家了换了一百多套衣服,从西装革履到破衣烂衫接着雇佣兵服饰,这些服饰都代表了我该以哪种方式去拯救那些受苦受难的子民。
算了,黑色西装配上红色领带,外面再穿一个标准纳米防弹衣。
一个瞬间移动我就来到了阿富汗的边境入口处,这里挤满了要离开这个国家的人。
“哦,这真是可怜,就让我!王牌天神开启拯救之路。”
看着我这个唯一一个要求进入这个国家的人,他们也没有过多询问,查看了我的随身携带物品后问我为什么来这个国家。
“为了给这个国家带来和平生机,为了让孩子们上的起学吃的起饭,玩的开心!”
随后他们用看了神经病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直到走出他们的视线……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作为神我可以听懂他们的话也可以让他们听懂我的话,就这样走给了这个出租车司机一个大单,直接看到他们的首都喀布尔,走之前他还去给家人告了个别,毕竟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路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就这样在路上晃着,看见远处有人他要停下来,而且还要收听广播收听最近附近哪条路上的路边炸弹发生的频繁。
就这样在路上我们吃着从街上买来的干粮,慢悠悠的晃到了喀布尔的市郊,我突然有些尿意,于是叫司机先在路边停车,自己下车去发泄一下。
“”这个地方晚上还真是冷啊。”我边走边解开腰带,露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可是脚却不自觉的又往前跨了一步。
“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我的脚下想起,“哦,该死,但愿是收发……”
“嘭!!!”整个身体瞬间飞到五米高的地方,期间不停的旋转,然后头部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醒来后已经是十天后,我躺在了喀布尔的市中心医院。
虽然具备了神的力量不死不灭,但是身体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神体所以还是会因为疼痛昏过去啊,不过还好身体上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
衣服是彻彻底底的需要换一件了,具体是谁把我拉到医院来的也记不清了。
从我现在的情况来看,那颗地雷应该是触发式的,一旦踩上不管收不收腿都会在三秒内爆炸。
“诶,你醒了。”旁边的护士朝我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微笑与关怀。
“能在反步兵地雷的正面爆炸下只是炸坏了一双裤子鞋子的这世界也就只有你一个了。”说着居然捂着嘴俏皮的笑了起来。
“遇到这种情况你们护士也能笑得出来啊,应该为我感到幸运吧……”在她那玉手轻拂着秀发的一刹那间淡淡的光芒从薄纱的窗帘处穿透落在了她的秀发上,我发现我这个神可能要去准备创造一个半神了。
“没有啦,一般遇到这种地雷的人大半都没办法挺到医院,到医院的绝大多数又会因为抢救不及时或伤势过重去世,像你这种只是把衣服炸坏在医院了睡了十天自然醒的真的是个奇迹了。”
看她边说着内心也是在想着以前的种种没有抢救成功的事例,她的的情绪也是有了些许悲伤。
“额……这……这毕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不能一股脑的揽到自己的身上。”我安慰着她。
“我当然没有怪到自己的身上,毕竟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怪的是那些埋这些地雷制造这些地雷的人,他们现在毁掉了无数的家庭,以后又会有无数的家庭因为他们遗留的问题而破碎……”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护士能想到这么多吧,这大概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另一面吧,生活在一个战乱的国家,每个人就必须要适应,或许今天还打招呼的人明天就可能因为街头炸弹死于非命,这就是战争。
来到这里才没多少天,还有十天还是在梦里度过的,但是我却发现这个国家是有希望的,他们一直在自救,但是自己的实力并不足以将自己从这个沼泽中拉出来。
我不在打算强行用神力改变这个国家,而是决定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个国家…………………………才怪啊,老子可是神啊!
“哦,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谁?来喀布尔干什么?”
终于到了最后的最重要的问题处了,不过我并不打算先回答她,而是反问了她一句话。
“请问你有男朋友吗?结婚了没?”
“啪!”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懵了,不过从我的读心来看,她还是个单身女子。
这下不就好办了,既帮助了自己又完美了这个国家,我真是聪明。
这时她正去开门,没想到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啊……院长好。”说完她就准备急忙出去。
“先别着急出去,我要给你分配一项工作。”就这样她又跟着院长来到我的窗前,“从现在起你就负责张先生住院期间的生活起居,等他伤好后进入医院工作后你就负责辅助他工作。”
“什么,让我帮这个流氓!?他怎么会在医院工作!?”
“刚收到的电子邮件,张先生作为创伤修复来到这作为入院帮助,另外在医院里负责新的科室心理创伤修复。”
“这下真的惨了。”看着我脸上的还有鞋些许的红色掌印,她真的是陷入了欲哭无泪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