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松被推到摆满酒的桌前,桌上已经倒满三杯酒,一看就知道是昨天说什么罚酒三杯。
“好吧好吧!”
班小松也不推搡,爽快的拿起酒杯。
三杯入腹,还是有些勉强,打了个咳,脚底不稳,顺着桌边往椅子坐下。
“诶呀呀!!还是小松爽快!!”
“好了好了!酒都罚了!那就让我们!!”
“嗨起来!!”
众人嗨到半夜十二点才纷纷散去。
“那我们先走了~”
“好——”
安排好司机都把栗子和沙婉送上车,其他人了陆续被送走。
很快路边就只剩焦耳和班小松。
“这儿太冷了,你也先回去吧,不用陪我。”
“什么叫不用陪你,这么晚我能放心丢你一个人在路边。”
“没事儿的,这也不偏。”
半小前就给邬童发了消息,这时候应该也快到了。
“那个…”
焦耳突然犹豫的问道。
“你和邬童真的想好了?”
“想好什么?”
“就,这样啊,还有结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真和他在一起,以后的路有多难走?还是叔叔阿姨知道了吗?”
班小松听的脑壳疼,不是,怎么这货还记得结婚的事啊。
咳咳两声。
“我还没跟他们说,我想,他们不会反对的,我相信他们。”
而且,不管这条路未来有多难走,他都不会放弃,好不容易把那不敢回想的三年熬过来,他不可能再退缩。
班小松说着,看着前方,眼里都是某人。
焦耳一看就知道,这是劝不动了,那还能说什么。
“你想好了就行,放心!兄弟永远站你这边!”
“还有!邬童以后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这话班小松就听不明白了,转过来不屑的道。
“就他?还欺负我?你想太多了吧,你爹我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
“那好吧好吧。”
焦耳接着小声提醒。
“那,还有那个,悠着点,据说多了很伤身体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
酒精侵噬大脑,班小松现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根筋。
焦耳指了指班小松的脖子。
“就那什么啊,哎,我真没想到,邬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个高冷,没想到私底下这么禽兽。”
“你要是哪天受不住了,就来找我,兄弟我一定来解救你!”
班小松反应过来焦耳说的什么意思,脸颊刚被夜里的寒风吹下去的红晕又冒了出来。
“你这小子胡言乱语些什么!!”
好巧不巧,不远处停下一辆迈巴赫,后车车门打开,下车的正是邬童。
“woc!说曹操曹操到,我去跟邬童说两句,你这身子骨哪能遭得住他这样造。”
班小松被他这一举动吓的一瞬间清醒不少,眼疾手快把人按到出租车里。
“哎!我的头!”
邬童越走越近,五米外抬手和焦耳打了个招呼,班小松一把将车门关上,车里的人哪会死心。
从车窗探出头朝邬童大喊。
“邬童你!唔唔——”
马上脱口而出的话被班小松捂住,朝司机道。
“师傅,就把他送给刚刚说的地址,麻烦你了。”
在邬童走到身后,他终于将焦耳的头一把推车里,车子也启动离去。
还是喝的有些多了,这么一顿操作,班小松有些反胃往前干呕,身体没站住也往前一倾。
身后人眼疾手快,抬手一拦,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