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激烈的扯皮,肖梁他们终于谈好了,医药费每人摊平。肖仁跟肖义骂骂咧咧的走开了,谁让他们想贪遗产呢!
肖丑好歹算是醒了过来,醒了后病房空无一人,他立马下了床。出医院后,微笑就从门口扑了上来。医院里面不让狗进,微笑在门口等了一天。
肖丑摸了摸它的脑袋,说:“走吧,我们回去。”
想着还欠方明钱,肖丑嘀咕:“方大哥不容易,微笑的医药费我必须赶紧还!”
“大伯,我父母的遗产怎么取啊?”
肖梁喝着水,听到肖丑的话呛住了,说:“怎么?你要拿出来?可你还小,取不了!”肖丑的三个亲戚是他的监护人,现在遗产在他们那里保管,但拥有权在肖丑那里。
“难道现在就不能取么?”
肖梁眼轱辘一转,说道:“现在要钱也行,你只要把拥有权给大伯,大伯成年了,就可以取钱了!”
肖丑不是傻子,他摇了摇头。肖梁破口大骂道:“给脸不要脸,在老子这里住,取个钱怎么了?你还怕老子拿啊!”
肖丑不说话,肖梁拿到了拥有权,这个钱肯定是会被他吞了的。但如果不拿钱出来,方明那边就没法处理了。
想了半天,肖丑还是没有同意,毕竟父母留的就那些遗产了,被别人吞了算什么?
在肖梁辱骂声中,走出了屋子。微笑摇着尾巴,在肖丑脚边蹭。肖丑却没心思理它,满脸愁容,想着该怎么还钱呢?
隔天肖丑还是没去上学,他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卖肾的广告,就着地址来到了一家黑医院。
这里地方隐蔽,也没有医院的标志。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懒懒散散的站着,手里玩着手机。看到肖丑来,一个人跑过来招呼。
“来卖器官的吗?”
“嗯……”
“这么年轻,卖什么?”
“肾,价格怎么说?”
那人说道:“你先去检查一下,如果全额健康的话,可以卖个好价钱。”
跑过来两个戴口罩的,肖丑跟着他们去体检。各项指标都健康,之前那个人很满意。说道:“不错,卖一个十万块!怎么样?”其实他们如果再转卖出去,这么好的肾源,起码五十万!
肖丑想都没想,直接点点头。那人没说什么,直接叫人动手术。肖丑被带到了一个幽暗的房里,这里散发着血腥气味。病床上还有血渍,围着他的医生,拿着没有消过毒的针,给肖丑注射了麻醉剂。
肖丑直接昏死了过去,医生直接用手给他开膛破肚,取出一个肾后,草草的帮他缝上。然后就把他丢在床上,全部出去了。在黑市联系买家,很快就有人愿意买了。
肖丑昏迷了几个小时,醒来后肚子边上那一块隐隐作痛,吃力的下了床,之前的那个人在等他。
“十万打给你,卡号告诉我。”
肖丑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没有银行卡。”
“真麻烦,给你张银行卡。”黑医院遇到过这种情况,空卡他们有很多。
最后肖丑成功的拿到了十万块,他非常开心的到宠物医院。把取的五万递给方明,方明瞪着惊讶的眼睛。
“大哥,手机先给我吧,这些钱还给你。”肖丑捂着肚子,说道。
方明几不情愿的把手机还给了肖丑,一把拿走了五万块,反正自己是赚的。
“肖丑啊,你的钱哪里来的。”拿了钱,方明假意关心道。
肖丑沉默不语,走了出去。方明嘀咕,八成是去偷了,算了,我拿到钱就好了,偷不偷关我什么事。
蓬莱的功力恢复了!血痕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惊讶,因为这说明在短沙出现了一个皇级高手。
急匆匆的跑去找蓬莱,净蚀闲的慌,也跟了过去吃瓜。
“恭喜阁主恢复实力,但这是怎么一回事?”
蓬莱说:“昨天被仇家找上门,一个老者救了我。打听了一下,老者是武者大会的评委,昆仑长老陈天一,他发现了我的伤,就把我给治好了。”
“既然是武者大会,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跟我们不想干。”血痕摆摆手,看来没什么兴趣。
而净蚀满脸疑惑,对这个大会非常有兴趣,没办法,不然在学校里太无聊了。
“敢问这武者大会是什么?”
血痕习惯了,净蚀什么都不知道。蓬莱跟他解释:华国武道历史悠久,武者大会是每三年都有武者切磋大会,今年的大会好像是举办在短沙云翠山脉的大叶山。
云翠山?净蚀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啊。不过大叶山跟小叶山完全分布与山脉的两端,所以净蚀长嘘了口气。
“小和尚,你要想去呀?”蓬莱问。
净蚀有这个意向,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拿出什么实力才行,他想不被淘汰,又想不能太突出。
根据蓬莱说的,华国武者整体实力大概是将级,净蚀掂量了一下,自己用王级初期的实力就差不多了。
净蚀这样没有门派的叫散修,他在血痕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叶山,其实净蚀会去,他假装不会而已。
跟小叶山不一样,大叶山靠着城市,这里游玩的人非常多。顺着楼梯往上走,在半山腰就有一些人堵在这里了。
“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血痕提着刀过去,对一个人说:“我们是来参加武者大会的。”
那人看了看血痕,说道:“看着倒像个武者,姓名写一下,明天过来参加淘汰赛。”
两人拿了两个姓名牌子,这是他们的入场证明。
净蚀说: “这样报名,不怕浑水摸鱼吗?”
“刀剑无眼,普通人参加就是找死。”
下山后懒得回去,干脆就租了两间屋子。这时,隼晴儿打电话过来了。
“臭和尚,没来读书就算了,这么晚了你死哪去了!”
这样的语气可把净蚀吓了一大跳,急忙说道:“对不起,大小姐,小僧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血痕在那里笑话他。净蚀没好气道:“你不回去,二雅怕是要哭一晚上!”
两人退掉了房间,踏着轻功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