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乾隆小燕子，你告诉朕，你要杀谁？

乾隆温柔笑着，就好像昔日那个会亲手给她喂药那个慈父一样，小燕子迷惑了，又像是找到了依靠。

小燕子（哇哇大叫）皇阿玛，你要给小燕子做主啊，他，是他杀了小燕子孩子，刚才又把我踢水里去了！

乾隆哦？是吗？那么为什么朕看到却是你扑倒了永璂呢？

小燕子（委屈）可是他没有掉水里，那是故意，好把我踹水里面。

小燕子在永琪怀里冻得瑟瑟发抖。永琪赶忙搂又紧了些，他不像小燕子那么没眼色，倒是看见了乾隆眼底氤氲风暴，眼角含着热泪。

永琪（五阿哥）（哀怨看着乾隆）皇阿玛，小燕子孩子那也是您孙子啊，小燕子为了我们孩子有什么不对？十二呢？他今年不过才十三岁吧！就生了这样狠毒心肠，以后呢？皇阿玛，非是我这个做兄长狠心不依不饶，只是那是儿臣和小燕子唯一孩子啊！皇阿玛！

乾隆（愣了愣）OS：唯一孩子······他的大儿子——永璜，在他的出生时候朕也曾因为初为人父而欢喜雀跃过，朕死时候他却也不过就说了一句“知道了”。是朕天性凉薄吗？

乾隆迟疑看向了另一边不做声两个儿子。

乾隆OS：永璋和永璜是一样。朕以为骂了他们一句不孝，毁了他们对那个位子期望是对他们好。毕竟朕的皇阿玛，皇叔们被圣祖爷骂什么都有。朕还真没认为过自己儿子就因为那几句话就可以颓废一生。这么想起来，永璜确实是要比永璋单纯良善。只是人都已经死了。朕还能说什么呢？毕竟朕依然不觉得自己当初有做错什么。至于永璂，他被皇后保护太好，太单纯了。朕最初不愿意见他就是因为那个孩子太多澄澈眼神让他觉得无法亲眼看着他成为朕手中弃子。后来呢？是什么时候变了样呢？因为单纯得让朕想远离这个孩子，也因为单纯朕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性别血缘对于当权者从来不是什么问题，可惜他太年轻而朕现在太老了。

乾隆看着永璂望过来欣喜眼神不自觉微笑着，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笑容有多苦涩。

永璂（十二阿哥）（低低念着）阿玛。

永璂（十二阿哥）OS：阿玛为什么不开心呢？

永璋（三阿哥）OS：永璂？

永璋脸色沉了沉，看向乾隆眼神也不由带上了警告。是，警告。

永璋（三阿哥）OS：爷不想知道他皇阿玛对永璂是什么心思，只要永璂不知道就可以了。永璂到底年幼，他未来可以有很多选择，至少不是埋葬在血色缭绕皇宫里。

永琪（五阿哥）皇阿玛！

乾隆嗯。

乾隆（眼睛里冷意还是去了点）OS：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人也是朕的儿子。虽然眼光差了点，也没什么脑子和担当，终究也还是朕的儿子，以后给个郡王闲职就算了吧。

乾隆你不是很在意小燕子吗？这都湿透了，受了凉可不好。

永琪（五阿哥）是，皇阿玛！

永琪（五阿哥）OS：皇阿玛这是要为他出头吗？

永琪喜滋滋抱起小燕子，叫上紫薇等人准备回景阳宫。

乾隆等等，紫薇和尔康留下，朕有话说。

紫薇是。

福尔康是。

紫薇迟疑和福尔康对视了一眼。

紫薇OS：我们最近没干什么啊？难道说皇阿玛要把我们提前把婚事办了？

福尔康OS：我们最近没干什么啊？难道说皇上要把我们提前把婚事办了？

乾隆你们跟朕来吧！

乾隆沉默带着一溜人回他养心殿。

乾隆（拍着桌子）福尔康，你给朕跪下！

福尔康是，皇上。

乾隆福尔康，你要明白，朕不介意你出生，不介意你曾扒着晴儿不放，也不介意你和紫薇在她孝期就亲亲我我。反正是紫薇死活要嫁给你。但是，你既然有那个本事在朕下了圣旨之后又闹满城风雨，那么就别说朕不仁慈不体谅！

紫薇……尔康？

紫薇泪眼婆娑看着尔康，耳中尽是乾隆刚才说“扒着晴儿不放”、“在孝期就亲亲我我”、“是紫薇死活要嫁给你。

紫薇OS：……不，不是这样？！

紫薇皇阿玛！紫薇没有您说那么不堪······

永璋（三阿哥）（挑起一边眉毛，嘲讽看着紫薇）那么就是你没有在孝期和这个，奴才，在一起了？

紫薇不……紫薇……紫薇……

福尔康三阿哥！你凭什么欺负那么善良那么高贵紫薇？

福尔康担忧看着紫薇靠着金锁低泣纤弱身影。

福尔康（义正严词）我和紫薇那是真心相爱，你怎么可以用世俗眼光来看待我们？紫薇娘曾等了皇上一辈子，她一定也会体谅紫薇和我！

永璋（三阿哥）（扯了扯嘴角）那那个被你金屋藏娇白吟霜又是怎么回事？

永璋（三阿哥）OS：他不是还曾和富察皓祯称兄道弟吗？怎么没过几天就嫌弃人家看不清自己身份了？要不是爷在府里“病”憋闷了找人打听了一下还真不知道这两人居然都成了福尔康入幕之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至于新月和努达海则是相对平淡了，虽然疯了一点，他们倒也算是“真爱”了，即使穷困潦倒、受人白眼，可到底还是凑合着在一起过了。

福尔康有些心虚看了紫薇一眼。

福尔康（大声反驳）三阿哥你这话说未免太难听了，什么金屋藏娇？我和皓祯本就是旧识，只是好意为他们提供个安置地方而已。

永璋（三阿哥）（好笑摇了摇头）OS：爷倒是希望乾隆干脆点把紫薇立刻给嫁过去。听说那白吟霜和皓祯还不知道对方存在，再加上紫薇，这戏幕才有趣嘛！

乾隆奇怪看了一眼永璋，他人倒是没有提起白吟霜，只是西藏土司走前那件事被渲染越发夸张了。什么福家大少爷之所以会传出和N多贵女不得不说故事就是为了掩饰他只喜欢男子事实。什么福尔康爱上不是紫薇而是和紫薇有着共同父亲永琪，所以千方百计把站在永琪身边自家弟弟弄西藏去了。还有什么夏雨荷当年生其实是个儿子，但是当女儿养大了，又正好碰上喜欢男人福尔康，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千方百计请求指婚……各种各样流言虽然没人当着福家人和五阿哥面说，可是外面人都传沸沸扬扬了。

乾隆奇怪的OS：福尔康什么时候这么被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