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一个故事,有一天告诉你.
里面其实讲着关于你的事,但我却叫着别人的名字.
.(1)
我顿了顿,眉眼微弯.
像是释然了般说,但眼帘里却明显的藏着万丝悲伤.
蔚荨最后啊,所有的人和事,都在流年里被冲散了.”
他看着我,眸底有些深邃.
我微勾碧唇,讥诮的说道,
蔚荨我帮你解密一下当年的事情吧.
蔚荨你一定无法想到的.
蔚荨我先去下洗手间,清稍等一下.
话毕.
我慌乱的跑入洗手间.
锁紧门锁.
似乎是怕她再次回来.又似乎是早已预料到她的到来.
继而.
我快速的扭开水龙头.纯净无味的水快速的流出.
我看着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喉中涌上一阵恶心.
我眉目紧皱.神经高度紧绷着,
手心似乎绽放着鲜艳的血花.
而漫过鼻尖的那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血腥味.越发浓烈,.恶心.
渐渐的,我紧绷着身体,呼吸紧促.
我用力的反复搓着白皙的手.
似乎是要把手上的那些骇人的污垢.血腥清洗干净.
但貌似我无论怎么搓洗,那些让人心烦气躁的腥臭味怎么也洗不净.
真的很烦人呢.
渐渐的,原本白皙的双手被我搓得通红.
但是我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模样.
神经走在即将濒临崩溃的边缘处.
我眉眼的余光无意落于镜片上,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有些狼狈.也是可笑.
南荨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模样了.
说实话.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那些大概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
.(2)
突地.
镜中的人儿迷离带着几丝沧桑的面目变得狰狞嘲讽.
眼角似乎染上了几分讥诮的意味.
变成这样,你不得感谢我吗.
请你记住,是你害死了她.是你.
.
我如同复读机般一直重复这句话.
蔚荨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神经高度紧绷.
似乎只要她稍稍刺激一下,我便能随时像疯子般大喊大哭起来.
蔚迟可是我记得是你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呢.
蔚荨不,不是我,不是我.
我依旧不停地像复读机般重复着这句话.
双眼空洞的看着镜面.
一条条湿润的曲线缓慢地从干燥的脸颊上划过.
蔚迟她当时是怎么苦苦哀求的,我至今历历在目呢.
蔚迟她说……
透过空气我似乎又看见了她.
那天,她笑得很灿烂.
她眼中浓浓的悲伤是把利刃,深深浅浅的在我的心脏上温柔的捅着.
在临死那刻钟,她的嘴角似乎微微蠕动着.
她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
终于,我的情绪在霎那间崩溃了,空洞的眼眸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悔恨.
眼角的泪水在猩红的眼眶中打起了滚,继而,源源不断地涌出.
蔚荨啊……啊啊啊……
蔚荨真的不是我.
我奔溃的拼命摇着头.眼角满是狰狞着的猩红.
白皙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在水中搓洗着.
耳畔回响着那些讥诮的声音和子虚乌有的笑声.混杂在一团,空灵而狰狞.
脸色逐渐泛白.
大方温雅的我在眨眼间消失匿迹.
只剩下空洞无物地看着镜面,眼角的泪水滚烫的落下,无力的重复着.
蔚荨不是我,不是我……
我像是被人扼住喉咙的灵魂使劲的不停地挣扎着.
又像是溺水的人慌乱的抓着身旁唯一的救命稻草.
蔚荨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带着浓浓的抽泣声.
他似乎是发现我的异常了又或许是等得不耐烦了.
但后者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的有礼,尔雅我是体会过的.
当他走过到洗手间门口时.
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冲进来,而是细声问道.
易烊千玺怎么啦,不舒服吗?
待他稍稍嘶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畔.
我搓洗手的动作似乎僵硬了起来.肩膀微微愣了愣.
蔚迟你觉得如果让他知道你杀了她,他会怎样.
蔚迟肯定很好玩,对吧.
蔚迟还是你以为他会心疼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从此不再去计较追究你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蔚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