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张启山来到二月红的墓前看着自己为二月红留下的底亲人三字不禁自嘲的笑笑想着,如果二月红知道了估计又要和他闹上一番毕竟他二月红对于自己来说算是什么?娈童?戏子?玩具?又或是自己爱的人?
张启山把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想起了往事:
他二月红就算再不堪也是这长沙城的一代红角怎么就落的这幅下场,拜自己所赐?他昔日也是骄傲的怎么让自己磨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他走的那天,白雪皑皑他一件白色的狐皮大氅衬得他愈发白净,白的发亮,那小嘴却又被自己蹂捏的红红的可爱极了,明知他时日不多还非要他陪自己走过那圆形拱门,自己可真是禽兽,明知他骄傲不肯低头还要带内个娈童来刺激他,明知他身体虚时日不多还日日鞭笞还给他注射吗啡自己这是做什么啊。
我张启山莽夫一个,情情爱爱总觉得说着小女儿气,这些年来从未好好对你说上一句……我爱你。总觉得不晚不晚,时辰未到,有的是时间说这些,不想就是晚了一个拱门的距离,就不在了。
二月红你回头看看啊,只要你回头看看就可以看见我在你身后啊
归罢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