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司凌替顾风系好了安全带，轻轻摸了摸顾风的头。顾风别开头，鼻子有些酸。我就会惹事，完了总是你站在我面前为我出气，为我遮风挡雨，为我受罚。人情欠了一次又一次，说好了保护你，却一次都没做到。我顾风，凭啥，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车子开了一小段路后，司凌看了眼顾风，顾风上车后都没有说话，眉头微微地皱着，好像不太舒服。
司凌晕车？
顾风有点
顾风还是大摩托好，又酷又帅！棒！
司凌（被逗乐了）是，我的错
顾风啧，笑起来真好看
司凌那是，不看是谁的男人。（摇下车窗）有没有好点。
顾风好多了
司凌怕吗？
顾风什么
司凌我
顾风（心里想着其他事，有些敷衍）没，就是，有些看不清你
司凌（笑）我自己都看不清
时不时地披上伪装的皮囊，很多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我。
顾风抬头看了一眼司凌，又别开头，咬了咬唇
顾风你是不是在调查最近A市的连环杀人案？
司凌为什么，这么说
顾风那天告白后的第二天，A市发生了第一起凶杀案。之后的好几天，案件不断发生，你也一直没来学校。之前我们也在一起挺长时间的，我都没见你吸烟。那个晚上，你吸了一缸子的烟，是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烦心事吧，才让你有了烟瘾。而且，你最近的笑容，很少。以前你很喜欢对着我笑，那笑容，很阳光，很有感染力。
顾风这都是我瞎猜的，你要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
顾风就是，抽烟真的不好
顾风你心里有啥事，可以跟我说。我脾气躁是躁了点，还是会好好听你说的
顾风你要觉得心里不舒爽了，抽烟不如抽我，我不还手，真的。我是好男人，无论何时，不论你怎么发脾气，怎么打我，我承诺，不会对你家暴。
司凌把车停到了一边，头埋得很低看不见表情，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方向盘，似乎在思考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顾风的心随着那敲击的节奏一起跳动，干嘛不来个痛快？顾风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司凌的手，“喂。”司凌斜转头看向了顾风，那双眼中满是阴翳。顾风吞了吞口水，挺直了身子，真的要打啊！司凌扬起了手，猛地扇了下去，顾风下意识地往后靠了一点。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替代疼痛的是一个温柔的摸头杀。顾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靠！”
司凌哈哈哈
司凌被骗了吧
司凌真要发泄，不会打沙包吗？打你干嘛？傻了吧你
就是发泄对象换成人，也轮不到你。
顾风……
我确实，脑子有坑，提的什么破建议！丢脸丢到家了！顾风看着司凌那肆意的笑容，有些心动地舔了舔嘴唇，“你的唇，只能对我上瘾！”
“你还学会挑逗了？”
顾风臊得不行，整个耳根都是红的，“没你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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