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因为天生一张苦瓜脸而不得不在马戏团扮演哭泣小丑的裘克,日复一日忍受着同僚们的捉弄。他对相貌英俊的微笑小丑充满妒忌之心,在又一次遭到嘲弄后,愤怒的裘克撕下了微笑小丑的脸,将他缝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人们看到这张扭曲的笑脸却只会露出惊恐的表情,于是裘克背上了会让吸入者发出神经质笑容的气体——“欢笑到死”。
杰克:1888年8月31日起的两个月间,开膛手杰克在伦敦白教堂地区至少杀害了妓女5人,并不断向报社寄去带有署名信件和脏器的碎片。伴随着一桩又一桩的残暴血案,开膛手杰克这个充满血腥的名字逐渐与伦敦的夜雾融为一体,人们开始害怕在夜间外出,毕竟没人能确定雾气中是不是藏着一位杀人鬼。
厂长:里奥贝克原本是经营纺织厂的小型工场主,他的妻子与友人弗雷迪莱利卷走了他所有的财产,无力承担负债的里奥贝克在厂房内试图以火焰结束自己的生命。高温没有焚尽他的愤怒,却在他的灵魂中烙印下了无尽的怨恨。从灰烬中重生的里奥成为了挥舞着电锯的凶残怪兽。
佣兵:虽然个子不高、体格也不算健硕,但奈布和大多数廓尔喀人一样,崎岖的地形锻炼出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奈布曾经是一名效力于东印度公司的雇佣兵,但因为坚信人类生而平等的思想,他对战争的厌恶达到了顶峰,并且拒绝为英国人卖命。随后他成为了一名自由的雇佣兵,但退休后早已远离嗜血的生活,或许一场危险的游戏能给予他在战场上同样的体验?
医生:她有野心,极其聪明看起来又不失真诚,但在那双眼睛后面还藏着更多东西,要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存活,有时候就得做些惊人之举。已经对不停地搬迁感到疲倦,艾米丽希望能借此找到一个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并且最终得到她从未拥有的安全感和稳定生活。
空军:出生于军人之家的玛尔塔,受到父母的耳濡目染,从小就擅长骑马射击,并在加入骑兵队后取得了上尉军衔。不过玛尔塔并不满足于马背上的驰骋,她更向往蓝天的一望无垠,由此学习了基础的飞行驾驶技巧,很快放弃在骑兵队的职位,加入到空军当中。但玛尔塔并没有如愿开上飞机当上飞行员,她只能被安排在地面执行信号引导的工作。而想要飞行于碧海蓝天之间,显然还需要真正可靠的“赞助商”才行。
律师:受困于过去的失败官司和个人生活的颓丧,他现在干着一份卑微的工作,拿着微薄到可笑的薪水,与此同时,弗雷迪希望可能找到一条摆脱过去的出路,并且最终过上那种他从未拥有的生活,比如,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得到成为律师合伙人的契机,或者,平复某些过去悬而未决的愤怒情绪。
鹿头:欧利蒂丝庄园的林场和巡守小屋,就是班恩-佩雷兹的家,他在这里有一只亲手养大的驼鹿首领“黑鼻子”,如同孩子一般,班恩希望他们能够在这里工作到老。然而意外永远都会发生,新的狩猎季即将到来,班恩一直在琢磨如何将“黑鼻子”藏起来,从而保证它的安全,不过此时一队全副武装的偷猎者却已经出现。
枪声响彻丛林,班恩带着鸟铳赶到时,已经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鼻子”。班恩从偷猎者的队伍里认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他几年前从兽夹中解救过的少年,不过当班恩向他求情时,对方却残忍地展开了“创造米诺陶诺斯”的游戏,割掉了班恩的舌头,并把“黑鼻子”的脑袋套在他身上。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受尽屈辱的班恩从此化身成魔,以米诺陶诺斯自居,而这片山林就是他的迷宫。
机械师:全新求生者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在出生不久就失去了母亲,之后跟随父亲马克·列兹尼克在自营钟表店生活。基于父亲的耳濡目染和自身过人的天赋,十岁的特蕾西已经成为了闻名的机械天才,她能将机械表与电力结合,利用电磁波动缩小了钟表的误差。随后还制造出了一些粗略的机械人形,让它们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不过因为突发的爆炸事故,父亲马克不幸遇害,特蕾西在收到一份神秘邮件后则离开了钟表店。
相较于其他角色,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精通机械、火药与陷阱,具备敏锐的洞察力。同时她还拥有“控制机械傀儡”的专属技能,据官方透露,特蕾西触发技能后,能够单独操控傀儡进行移动,并且完成拯救其他逃生者、协同破译密码等工作,可以说是特雷西的分身伙伴。
盲女:海伦娜·亚当斯出生于普通的木匠之家,在一岁时她突患急性脑充血病,持续高烧使她昏迷不醒。而当她醒来后,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值得庆幸,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手艺人,可海伦娜的父亲约翰·亚当斯耐心又睿智。他常常带着海伦娜外出,教她用双手触摸花瓣,用鼻子嗅闻花香,再用耳朵去听风中的枝叶摩挲。海伦娜陆续认识了鲜花、水、太阳。他为海伦娜制作了一只精美的盲杖,以便她能利用敲击来确认障碍物。很快海伦娜就能利用盲杖独自出门了,但这位慈爱的父亲并不想止步于此,他拿出积蓄聘请了一位特殊的家庭教师——熟悉盲文的莎莉文女士,这彻底地改变了海伦娜的人生。
在父亲和莎莉文女士的帮助下,海伦娜很快掌握了盲文以及基本的生活礼仪。莎莉文女士告诉约翰,他的女儿拥有卓越的文学天赋,她从未见过谁能如此快地掌握这种点字。约翰初听时感到,家里并没有足够的钱送女儿进入文学院。就在约翰为学费焦虑时,他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里面装着一张印满凹凸圆点的卡片。这些圆点组合看起来像盲文,他把卡片交给了海伦娜。
第二天,海伦娜悄悄出了门,带着盲杖和那封信,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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