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玄被白瑾和墨珝等人怼得面红耳赤,颜面尽失。他气得身躯簌簌颤抖,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指,朝着众人狠狠点去,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喑哑:“你们……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
白瑾面色冷峻,仿若寒铁,丝毫没有被其威慑,冷冷言道:“梵玄长老,与其在此强词夺理,倒不如先思量思量,该如何应对狐尊知晓此事后的雷霆之怒。”
梵玄被这番话语堵得哑口无言,浑身颤抖得愈加厉害,伸出的手指直指着白瑾,指尖都在不停哆嗦:“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墨珝见状,旋即向前跨出一步,稳稳地将白瑾护于身后,目光炯炯,直直盯着梵玄,语气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威严:“梵玄长老,请您谨言慎行!”
梵玄气得闷哼一声,一屁股重重跌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停,好似要把内心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尽数抖落出来。
天婵婆婆眼见这般剑拔弩张的架势,赶忙起身劝解道:“诸位都消消气,莫要因一时的冲动而伤了彼此的情谊。”
可梵玄哪里听得进去,他狠狠地瞪了白瑾他们一眼,暴跳如雷地吼道:“你们给我等着瞧!”言罢,甩袖扬长而去。
天婵婆婆满心忧虑地看了白瑾一眼,也匆匆跟着梵玄出去了。
白瑾瞧着梵玄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道:“这老家伙,平素就爱耀武扬威,现今竟还如此张狂。”
墨珝伸手轻拍了拍白瑾的肩膀,说道:“莫要理会他,咱们还是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玖儿一脸惶急,拽着白瑾的衣角问道:“白瑾,会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呀?”
白瑾伸手轻抚玖儿的头,宽慰她道:“莫怕,有我在呢。”
尹菲在一旁紧蹙眉头说道:“这梵玄长老在天狐宫势力颇大,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白瑾眼神笃定,说道:“不管他耍何种花样,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于他。”
墨珝冷哼一声道:“这老家伙,平素嚣张跋扈惯了,早就该有人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白瑾伸手拍了拍墨珝的肩膀,说道:“别管他了,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墨珝撇了撇嘴道:“这老家伙,平日里作威作福已成习性,早就该有人好好治治他的脾气。”
尹菲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他走了倒也清净,免得在这儿扰人心烦。”
玖儿满脸忧色,扯了扯白瑾的衣袖,问道:“白瑾,我师父真的给我找了个师母了吗?”白瑾尴尬地轻咳一声,神色略显不自然,说道:“应当是吧。”
尹菲眼中满是好奇,忍不住说道:“也不知是怎样的绝世佳人,竟能让冷月狐尊这般超凡脱俗的人物,动了凡心。”
墨珝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狐尊自己觉得幸福,那便足矣。”
玖儿双手托腮问道:“也不知道未来师母究竟是何方神圣。”
尹菲笑着拉住玖儿的手,温声说道:“别着急,总会有相见的那一日。”
另一边,梵玄怒冲冲地回到房间,刚一进屋,便如同一头失控的狂兽,将满心的愤懑尽情宣泄。他双眼布满血丝,喘着粗气,猛地将桌上的茶具一股脑儿地横扫落地,瓷器破碎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凄厉呼号:“可恶的白瑾,还有那个墨珝,竟敢如此冒犯于我!”
紧接着,他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踹翻了旁边的椅子,额头上青筋暴突,双手紧紧握拳,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之色,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恨意都凝聚在拳头上:“我梵玄在狐族长老堂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之气!”
此刻的房间里,一片凌乱,桌椅横七竖八,破碎的瓷器零乱一地。可梵玄仍觉怒气难消,双手握拳,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疾走,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板踏穿,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即便房间已然混乱不堪,梵玄心中的怒火却依旧炽烈燃烧,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咬牙切齿道:“等着吧,我定不会让你们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