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冬眠夏雨双双双膝跪地,眼神有些恍惚,咽了口口水。
“本王的正夫对下人的教导果然是很有一套,不愧是当朝数一数二的才子,只是正夫可知如若让外人听去岂不是把本王的面子放地上踩?”
君墨冰冷刺骨的语气刺痛了楠灼的耳中更是在他那千穿百孔的心上又添一道新伤。
“王爷,这些都是我们下人做的不是,还请王爷别怪罪君氏主子了”
“下人过错主子也有错,妻主还是罚为夫吧”
楠灼曾把自己一颗炽热的爱慕之心放在了君墨面前,但是君墨却看也没看就把它丢入了硫酸池中,想起种种,楠灼的语气也添上了几分怨气。
“呵,好!真是太好了!你们主仆三人是合起伙来威胁本王么!”
“冬眠/夏雨不敢”
“为夫不敢”
“是么?本王看如果本王在不惩治下你们这王府恐怕是要变天了!二位侍人罚拎铜铃三个月”(一种手提物,通常为惩罚犯错的下人,双手提铃在烈日下踏步一个半时辰,一只铜铃约莫二三十斤)[一个半时辰=三小时]
“至于本王的好夫君……则罚为本王每晚穿衣解带,沐浴更衣,包括……暖床,直至本王厌倦为止”
楠灼听到,双目震惊瞪大的抬头看着君墨,而君墨则是一双桃花眼笑吟吟的看着楠灼,分外勾人。
楠灼内心复杂交加,其中更多的是挣扎。
妻主,妻主,你别这样,你这样忽冷忽热的我真的受不了。
楠灼此刻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也可以说是笑比哭好难看。
“再者,本王通知你一件事,中秋之日女皇盛大举行游园观赏节目,务必让各位皇孙贵族携带男眷,你准备下吧”
最后的最后,楠灼瘫坐在地上,不知君墨是何时离去的,只是今日的事真是让他缓不过来。
现如今已是七月甘九,里八月十五宫里设宴的日子还余十五天。
不多不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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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蒸汽升腾的浴房,唐筱提前遣去了侍人,雕栏玉砌的承瑕让他这就久居皇宫内院的长子也不禁叹息。
“本王的正夫怎还呆愣在此地,还不快为本王宽衣解带?”
楠灼一惊,连忙低头附身向前,因为帮君墨褪去衣物,而不得不抬头起来,伸手触碰着轻薄的衣裳,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不知是雾气还是何事,楠灼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过十有八的楠灼肚子仍未有动静,已算是各路皇孙贵族中年纪尚长的男眷了。
平常饱读圣书,满腹经纶的楠灼此时却像初生的嫩芽,羞涩腼腆。
“妻……妻主”
被君墨强制性的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下颚,平常拿过刀剑的玉手覆上了层薄薄的老茧,在楠灼白嫩的脸上摩擦着一种别样的异味在楠灼心中升腾,说不上讨厌。
“夫君,你觉得本王的身子怎样?可还满意?”
君墨接连两个问句让楠灼原本红润的双颊此刻都像是能滴出鲜血一般。
“妻……妻主,您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