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绝轻笑。
夜烬绝脾气暴躁,荷尔蒙失调,我看你是需要男人吧。
说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子,声线极为勾人。

夜烬绝我帮你啊。
亦真你!走!开!
亦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亦真我错了行吗!
夜烬绝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笑。
夜烬绝终于知道该怎么治你了。
亦真我要回家!
夜烬绝不等警察来了?
亦真再等下去梁熙和姜潮不得分手吗!
亦真从翻身坐起,小眼神冷冰冰的。
亦真夜烬绝,你故意的吧!
夜烬绝打了个哈欠。
夜烬绝我怎么知道姜潮那么蠢。
亦真气的牙痒痒:这男人太可恶了。不会哄女朋友也就罢了,还喜欢毁人姻缘。
夜烬绝早点回去也好,回去先检查检查身体。
亦真我挺好的。
夜烬绝睐她一眼。
夜烬绝你不是说他们灌了你一碗药吗?那种药多少都会对身体有影响的。
亦真可是……
夜烬绝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亦真沉思半晌,认真的看着他。
亦真夜烬绝你知道吗?女人的离开从来不是因为单纯的一件小事,没有突如其来的心死,只有日积月累的失望与被伤害。感情不是一夜之间变质的,是量变引发的质变。
亦真那些从来吵着要走的人,都是在最后一个人闷头弯腰拾掇起碎了一地的瓷碗。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仅仅只是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夜烬绝看着她,眼潭一片深邃。

夜烬绝薛子墨,你说她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烬绝一路上都在沉思。
薛子墨就是针对她朋友的事说一说啊。
夜烬绝不对。
夜烬绝一脸怀疑。
夜烬绝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女人了,有什么不能直说吗?
薛子墨幸灾乐祸,棋逢对手,想多错多,你活该。
其实亦真是想夜烬绝把这话说给姜潮,毕竟同类说出来更有说服力不是?可夜烬绝总感觉亦真话里有话。
薛子墨那你要这么担心,干脆上了得了。
夜烬绝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留住一个女人很可耻吗?

亦真夜烬绝,董晓菡醒了!
夜烬绝一脸不耐烦的看向门口,看到来人是亦真才稍稍敛散了不爽。
夜烬绝你跟董晓菡是唐山大地震中失散多年的姐妹啊,管她干嘛。
亦真不解,走近了抓着夜烬绝的袖子瞅了又瞅。
亦真怎么了?大姨父来了?
夜烬绝冷着脸不说话,薛子墨插话——
薛子墨他还因为你昨天说的话耿耿于怀呢。
亦真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把薛子墨轰出了门。
亦真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子墨一走,亦真就扯着夜烬绝的衣角扭成了麻花。
亦真我是想让你把这理跟姜潮好好说说,你自己瞎琢磨什么?
夜烬绝我瞎琢磨?
夜烬绝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