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还未亮,床上的人却已醒来,看来是这段时间的早起,都已经习惯了,安贝沙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看着这些日子住的房子,却有些不舍‘难道这就是日久生情,安贝沙你何时变得如此’
红果推门而入见已经收拾好行李的安贝沙“姐姐我们走吧”安贝沙拿起行李“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开心的向妇人行礼离开,站在将军府外,安贝沙感觉到了自己失去已久的自由,闭眼呼吸自由的空气‘这才是我安贝沙该有的生活’
两人慢慢的上马车,马车走动,很快消失在将军府,将军府内的妇人看着空空的房间,想起安贝沙出错的场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其实那丫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想着安贝沙给自己端茶,被地上地毯绊倒,茶杯在地上碎了一地,自己也摔了一身伤,却装作没事继续倒茶,想着安贝沙将鲁妈妈撞到在雪地里,满脸笑容
马车穿过条条街道,正好遇见骑马的伯祐,马车与马就在街道上互相错过
一到将军府伯祐快速下马,向里屋奔了去,却见房子里空空的,妇人高兴的看着伯祐“伯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母亲,贝沙呢”妇人温柔的道“她刚走不久,你在回来的路上应该有遇见”
伯祐想着刚刚在街道走过去的马车,转身就走,却被走进来的陆霜拦住
“伯祐哥哥你回来了”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你可知道昨日我都快吓死了,如果你在晚点回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吗”
妇人笑着讲到“昨日你的将军府差点被郡主和安贝沙烧掉”
“母亲那贝沙怎么样”
“都没事,只是厨房烧了,郡主吓坏了,安贝沙还好没有什么,像正常人一样”
伯祐无赖的把怀中的人扶进房内
马车在听雨轩停了下来,两人下马车大家都站在门口迎接两人,安贝沙笑了出来“碟瑶姐姐,熙梦姐姐整么才大半月不见就如此想念我,都在门外来迎接我了”
碟瑶上前将安贝沙上下打量“瘦了,还好身上没有什么伤”“碟瑶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去坐牢有什么伤呢”看着一旁一直微笑的熙梦“熙梦姐姐你到是帮我说说话啊”
“好了好了,进屋吧,外面冷”安贝沙笑着给熙梦竖起了大母指
回到听雨轩,安贝沙恢复了往日的生活着习“还是我的听雨轩好啊”红果嘟着嘴“姐姐你才离开将军府几个时辰,你看看你全都白学了”
“死丫头我回到家你还要想鲁妈妈一样对待我吗,我的命怎么如此苦啊”
“好了好了,不管如何,我还是觉得这样的姐姐更喜欢”
安贝沙习惯性的摸了摸怀里,突然觉得少了什么,又独自笑了起来“安贝沙瞧你的记性,你不是把血玉还给冷面鬼了吗,这些日子忙的到是忘记了,戴在身上久了,现在没有了到是有些不习惯了”
看着外面刚刚还放晴的天空,现在却飘起了雪花‘原来都这个时候了,也该去看看了’
“红果收拾一下明日一早我要出趟远门”
“姐姐要去那个地方吗,姐姐想家了,你不等伯祐将军了吗”
安贝沙看着有些失落的红果,上前手搭在红过的肩上“我没有想离开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姐姐离开家太久了,姐姐的家人也会想姐姐的,还有姐姐不一定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啊”
“那姐姐就算回家了,也不要忘记红果”
“怎么会忘记我家可爱的红果呢”
安贝沙开始于红果一起收拾着行李‘真害怕自己一觉醒来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如果我想你们了又该去何处找寻’
清晨安贝沙一身男装与听雨轩的人告别,每一次的告别都当成最后一次,安贝沙转身不回头的上马,离开了景城
“王你这样的守护着这丫头,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蓝浩然没有说话悄悄的跟在了安贝沙的身后,安贝沙回头看看,总觉得有人在身后,却怎么也看不见
安贝沙刚走,伯祐骑着马出现在听雨轩,红果上前哭着看着伯祐“你怎么才来”
“红果怎么给将军说话呢”蝶瑶阻止着红果
“本来就是,姐姐都已经离开了,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姐姐为了他学习礼仪,他呢一次也没有出现,他怎么知道姐姐牺牲了多少,姐姐可是最爱自由的人,为了他连自由都放弃了”红果说完,跑向了后院
伯祐不知怎么回事问起了蝶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贝沙去哪里了”
“将军先坐吧”蝶瑶将茶杯倒满茶
“将军应该知道,贝沙和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我相信将军应该知道,贝沙一直说要回家,每年的这个时间又会去她来这里的地方,每一次离开都可能是和我们最后一次的见面,对了贝沙有封信给你”蝶瑶将安贝沙留下的信交给了伯祐,就离开忙起了自己的事
伯祐打开手中的信,仔细的阅读起来“伯祐,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想我已经离开了,不有可能也未离开,很高兴在这个世界你给了我一份信赖,你可以等我但期限是一年,如果一年后我还未回来,一定要忘记我,虽然很想你记得我,不要找我,如果我没有回来,记得祝福我,我在在遥远的地方为你祈祷,愿君一生安好,再见”
伯祐瘫软的坐在凳子上‘就一次错过,难道就是一辈子的错过吗’门外的陆霜心乐开了花‘安贝沙算你识相,知道知难而退,既然你都离开了本郡主就不和你计较了’
安贝沙一路走走停停,半月后出现在边外小镇上,安贝沙风程仆仆的奔向自己来时的茅草房,却不见茅草房,茅草房已被人撤掉
安贝沙笑了笑“都这么久没有来这里了,看来自己还是贪恋红尘凡事了”
安贝沙抬头看着天空“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回家”
暗处的永陵摇摇头“王,这姑娘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自己才离开自己的家,现在又对着天空说要回家”
“她没有问题,从第一次见她,她就像现在这样对着天空找回家的路”
永陵皱了皱眉“难道他和我们一样也是来自不同的异界”
蓝浩然看了一眼永陵,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安贝沙时的情景,那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女子,身怀奇怪的医术,突然明白“或许你说的对,她也来自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