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为“姑娘?就要旁边这位姑娘可否?”
我皱了皱眉,看向那公子,目光有些不善。
除了他抢人这个原因,我总觉得从心底我便抵触着眼前这位公子。就像是见到了天敌一般,无论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如何,内心都在不断叫嚣着要除之而后快。
可我分明不是这样一个不理智的人。
邓为“我爱慕这位姑娘已久,不知公子可愿意成人之美?”
我一口否决。
苏昭宁“怕是不行。”
苏昭宁“这位公子,凡事都要讲一个先来后到。”
轻鸢适时解围:
轻鸢“公子还是莫要拿奴家来说笑了。”
轻鸢“奴家并未见过公子,又何谈爱慕?”
兴许是眼看着我愈发不善,他干脆认了输,不同我讨价还价。
邓为“嗯……那好吧。”
邓为“不如这样。”
邓为“你我相遇一场,总归不易。”
邓为“不如我们互相交换姓名,结识一番?”
他说得真诚,还举起酒杯,想要敬我一杯。
我不想同他争,干脆爽快答应。
苏昭宁“自然是可以。”
我瞥了一眼已经满上酒液的酒杯,有些犹豫。
苏昭宁“那蔡公子可不能再同我抢人。”
邓为“好,我答应你。”
蔡徐坤干了那酒,我干脆借着袖子的遮挡,将酒杯中的酒液尽数倒出来。
反正我今日穿的是深色,弄湿了也看不出来。
邓为“我叫蔡徐坤,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苏昭宁“宁朝。”
路成邺“在下姓路。”
蔡徐坤摇着折扇,面露笑意。
邓为“倒是个好名字。”
我与蔡徐坤相互寒暄了一番,实则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的花朝身上——他那舞姿并不柔美,反倒很是有力,着实特别。
邓为“宁公子也是被此人的舞姿吸引而来?”
我不知作何反应,干脆点点头:
苏昭宁“是啊,莫非蔡公子也是因此而来?”
邓为“嗯……可说是,亦可说不是。”
苏昭宁“此话怎讲?”
邓为“我有一亦敌亦友的故人,身形样貌都同这台上的公子差不多。”
邓为“不过我那故人倒是不善舞蹈,可他的武功却是很厉害。”
我同路成邺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些惊讶和担忧。
我猜测着他说的人兴许是花朝,而他的武功很厉害,着实叫我惊讶。
我佯装淡定,同他打听起此事:
苏昭宁“噢?”
苏昭宁“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苏昭宁“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结识一番呢。”
邓为“我那故人名为——朱正廷。”
邓为“莫非宁公子认识?”
苏昭宁“嗯……不认识。”
不认识是真的,可心底总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心底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觉。
邓为“无碍。”
邓为“日后总会认识的。”
蔡徐坤笑得意味深长,摇了摇折扇,转身认真看起舞台上的节目来。
我轻轻拉着轻鸢姑娘靠近我,干脆让她坐到我腿上来,对她嘘寒问暖地寒暄了一番。
而后我压低了声音,似不经意一般问:
苏昭宁“台上这位公子是谁?”
苏昭宁“可是你们楼里新来的小倌?”
苏昭宁“他的舞蹈这样好,倒是想让我引他过来见上一面。”
轻鸢“公子的要求……怕是实现不了。”
苏昭宁“为何?”
轻鸢也识趣地靠近我耳边低语:
轻鸢“他同奴家不一样,并未卖身于醉春楼,在此处跳舞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喜欢罢了。”
轻鸢“据奴家看来,这位跳舞的公子是位贵客。”
轻鸢“妈妈见他时,也总是恭恭敬敬的模样。”
……
我同路成邺在些上面坐了许久,我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花朝看。
忽然间,花朝一抬头,面具下的双眸似乎正好同我对视上。
有些异样的感觉突然在心中扎根。
愣神间,花朝已经下了舞台,人不知道到何处去了。而老妈妈正好走了上来,恭敬的语气道:
“还请这位公子随奴家到厢房去,主人想要邀公子一同品茶。”
主人……花朝?
他这是认出我来了?
路成邺欲起身同我一起去,被老妈妈拦下:
“主人只邀这位公子前去。”
作为护卫的路成邺皱起了眉头,似是不同意,可碍于我在,总归不好发作。
苏昭宁“无碍,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稍稍安抚了一下路成邺,同蔡徐坤告辞,便跟着老妈妈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