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轻尘从新抬起眼帘,道:“逝者不可复生,公子不必愧疚。”戴墨缡这才坐下。
这晚,宁枫远喝了多久,戴墨缡和邑轻尘就喝了多久,聊了多久。邑轻尘聪慧过人,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戴墨缡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两人甚是投缘,只是刚相识一晚,两人就好似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了。
四坛酒都见了底,两人也都微带醉意。戴墨缡起身,道:“那我们就约好明晚的灯会见了。明日黄昏,我在烟雨阁们前等你。”
“恩。”
“那我先告辞了。”
“请等一下,”邑轻突然道,她递给戴墨缡一快青玉玉佩,“公子拿着这块玉佩,她们便会让你进来,来告知我。”
戴墨缡接过玉佩:“谢过阁主了。那我便告辞了。”
“好走。”
戴墨缡便出了小院摸索着原路回到前楼。回途中,他脑海中又出现了那道倩影,不禁在心中感叹,世上竟有这样的奇女子。邑轻尘对新太子之位的落于谁手的看法,和世人各拥一派不同。她认为翎亲王和敬亲王都不是嫡子,翎亲王羽天颢善武,敬亲王善文,两人皆有过人之处。随便那位亲王继位,如果心系百姓,那都是 天下之福,若他心无百姓,在怎么才华横溢,也都不为天下所纳。
这邑阁主,竟然才十九岁,连他都要略逊三分于她。
很快,第二天,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