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乔凌

宋妤殊送走了张艺兴，回头看向那个仍旧站在房间正中央的小女孩。

宋妤殊“乔凌。”

宋妤殊喊了一声，在得到她的回应后，宋妤殊笑着坐回软塌，漫不经心地开口。

宋妤殊“你想要什么？”

到底是小孩子，乔安在听到宋妤殊的问话后就向她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宋妤殊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一句话就诈出了乔凌的目的，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沉默半晌，小女孩开口回答。

乔凌“我想要宋夜兮的命。”

这回轮到宋妤殊惊讶了。

宋妤殊“你确定？”

乔凌点头。

乔凌“确定。”

宋妤殊“好。”

宋妤殊勾了勾唇。

宋妤殊“但是，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乔凌抿了抿唇，没有开口。宋妤殊没有强求，柔和了声音。

宋妤殊“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强迫你。我也可以帮你要了宋夜兮的命，只是你要记住，你留在这里是因为你会忠心。”

乔凌闻言立刻行了个最高级别的礼，许下誓言。

乔凌“我以灵魂起誓，我将永远忠诚于宋妤殊公主，直至我的生命泯灭于尘世。”

这个世界的人极重誓言，一旦许下，就必定会执行。乔凌这个誓言无疑是将自己这辈子都许给宋妤殊，当一个侍女了。宋妤殊觉得这对于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还是太残忍了，于是扶起她。

宋妤殊“一辈子对我来说太长了。不需此生，在我给予了你所想要的之后，你即可恢复自由之身。在此之前，你需忠于我。”

对于起誓者，最高级别的誓言是献上自己的一生，而好的结局就是受誓者重新给予他们自由之身。乔凌有些感激地看向宋妤殊，郑重点头。

乔凌“好。”

宋妤殊此举只是出于她在二十一世纪所受的教育，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今后会为她做多少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