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的空间声声回荡。切记,只可入耳,不能入心。不然,意念将被其操控,如木偶一般,断然只有破了这仙铃功法,方可逃脱。
在这空旷无极之地,竟有人在此盘坐。远见他双目闭合,纹丝不动,即不觉我的闯入是个意外,就好像事先知道似的,又或者说,我已经陷入这个铃阵里。显然,不是前者,我此时已动弹不得,虽然未中他的控心铃,但还是听了这旋律,中了听音铃。他倒是很淡定的问我,你来这难道不怕死吗?
我被瞬间移动到他的面前,眼见其人,文文弱弱,似是大风一吹就倒,似又是雷打不动,皮相间透露着的少年稚气娇嫩,却也有成熟老气之态。我虽无法调息,倒也能感受到他的仙法高深莫测,在这大云都之城,竟还有人有这等铃术,莫非这就是我寻找的云铃仙尊,可传言他不是个糟老头子吗。
天珍,随后感觉身体一凉,我去,这大冬天的,我二姐这种叫我起床这方法也不知道改改,真不怕我冻感冒了。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比我大两岁的二堂姐叫天小迎。天珍,你快点起床了,虽说现在大冬天,外面还下着雪上,可这天亮后的雪也下了两三阵了。我刚穿好衣服,未曾洗淑,就被小迎姐拉着往她家快马加鞭的跑,边跑边喘气的说,我家的那只母猫生了,你好不容易盼到的,不是说要拿小猫做威胁,吓吓母猫吗,我就等着看好戏呢。别忘了我们两个的赌约,我可是压你输呢,你输了可别耍赖,两包辣条呢。
去我二姐家需要过一条胡同,再转个弯就到了。不要问为什么不在一个院里,听奶奶讲,当时政府是按照一条街分的,就像上学两列的前前后后桌一样,而我和二姐家就是斜对角。她开门的时候,还回个头看看我,小声的说,别忘了赌约,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随她一起进去了。
可能是今天较冷,再加它做妈妈了,倒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把我扑倒,先舔后咬。还是那个熟悉的墙角落,仔细看,唯一不同的是,给猫咪搭建的纸箱屋里多了几个破旧衣裳。它今天安安静静的,还有两只小奶猫在吃奶,二姐随手碰了我一下,我才反映过来,刚才竟发呆了。我慢轻轻的向其中一只小猫伸手拿走,准备作为要挟,让母猫以后见我不再咬我,而是惧怕我,离我远远的。可是眼看就要碰着小猫了,母猫竟然恶狠狠的用爪子落到我的手背上,我此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时候二姐在旁边笑了,拍手说着我赢了,就知道你斗不过阿黄(阿黄是母猫的名字),我可以馒头夹辣条了。
我此刻怕它伸开爪子,划伤我,我无意的缩了缩手,不曾想,它却用力将我的手轻轻的放在小猫的身上。触碰到的那瞬间,我竟感觉到控心铃的微弱存在,这会是错觉吗。
控心铃藏于眉间,可以用意念来传递信息,一般消好体能太快使其本身虚若,所以很少有使用的。故事还得从这里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