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他几点回去后,我才发现左肩上有一块微微发湿的样子。
妈呀,是陈思月睡觉时流的口水。
于是当天穿的这件衣服被我视作珍宝,一直没舍得洗。
后来有天我晚上回来发现这衣服湿漉漉的,晾在阳台上。
室友今晚回我便撒娇的说。
人你个懒货,我看你这件衣服上周穿了三天没洗过,还一直挂床边都要发臭了,刚才就大发慈悲帮你洗了,还不快来叩谢本宫。
王淼啊……啊……啊……
你不能想象当时我有多么气急败坏。
再后来我发现,从陈思月开始躲了。
守株待兔的架势的葡萄园图书馆也不见踪影,发短信老是回。
陈思月不然你跟你室友去吧。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去男生宿舍门口堵陈思月的室友
人你还不知道啊,他初恋又来找他复合啊。
我仿佛听到脑子里咔嚓一声。
所有的酸楚和害怕,都从背后脸皮小心包裹着的玻璃盒子闹了出来。
他室友上楼后,我就蹲在那片我和陈诗烨最初相遇时飘来桂香的而此刻已经凋零,光秃秃的树丛里埋着头,捂着嘴哭了起来。
你走不进他的心里,也许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对你开门,而是他不能他心屋里已经出去了,我一个人。
我抑郁了一礼拜,看到关于爱的字句就眼睛湿润,做广播节目切到一首伤感情歌,就跑到广播室外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