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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哭泣的小丑裘克

第五人格故事的开始

――请摘下痛苦的面具,我愿对你永远微笑

血红色的月光,照耀着夜晚的月亮河公园处处充满着血色,显得异常安静,只有一阵笑声在此处回荡“哈哈哈,对不起了,是你逼我的,如果你当初不这么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电锯声响起)

当太阳再次升起,月亮河公园又恢复了往日开业前的宁静,一位少年靠在马戏台边,用一只手遮撑着头,带着勉强的笑容说“对不起,我的天使,我没有听你的话忍下去”(眼泪带着笑落到了地上)

我叫裘克,我原来是这个马戏团里微笑的小丑,这里的台柱子,大明星。这里也是我的家,一个不那么美好的家……

我曾被团长誉为这个马戏团里最有潜力的演员,但也正是他的这一句夸赞,为我惹来了无数的麻烦,我受到同龄人的排挤,嫉妒,那一天我忍不住了,第一次逃出了马戏团。直到现在我还认为那个选择正确因为我当时遇到了一个真正朋友。

那大概是我14岁的事了,当时我正躲在桥下,自己偷偷的哭泣,忽然有一个人对我说“嗨,你在这干什么?”我抬头一看,一个衣着得体,笑容爽朗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我就反问他“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你是个上等人,那你又在这干什么?”

他说“我母亲让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我觉得无聊就跑出来了,你呢。”我继续低着头说“我是从家里跑出的,家里的兄弟都欺负我,我忍不下去了,就逃出来了,你是上等人,不会明白的。”“我怎么就不会明白,我问你,你被人欺负了,是胡乱的一拳打过去的伤害大,还是把拳收回去,想好了打出去,打中要害的伤害大?”

“当然是第二种造成的伤害大。”“那不就好了吗,现在他们欺负你,你要忍下去,到合适的时机,自己又有把握情况下,再给出绝对的攻击,才可以一击毙命。所以明白吗?”

他的一番话,让我重拾了希望,也是我觉得他绝对不是普通人于是我就问他“你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呀。”他却含糊答到“也没什么,这是自己的些特殊情况,对了,你午饭没吃吧,这给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高档的巧克力对我说“拿着,饿的话吃点就好了,我叫杰克,拿了这包巧克力,你就是我朋友了,对了,你叫什么?“裘克。”我对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出观众以外,对一个人笑,真心的笑。

自从那次与他的对话以后,我就一直忍让着哪些团员们,等着合适的时机。可我却没想到我一味的忍让,却让他们越来越仗势欺人,那天他们打断了我的腿……

11月9日

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敲打着地面,马戏团后阴暗的小巷中传出一阵打斗的声音

团员“裘克,我提醒你好多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倒在墙角的我凭着最后的力气喊道

裘克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为何怪在我的头上?想要超过我,就自己去努力啊!

他却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

团员“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裘克,你只不过是一次演出后,团长在路边捡回来的野孩子!有什么资格与我相提并论!更有什么资格超过我!”

团员“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铁棒,狠狠的向我的右腿打过去,一阵剧痛让我失去了知觉

那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边坐着一个医生她对我说

艾米丽·黛尔“你醒了,”

裘克“我为什么在这儿?你又谁?”

我下意识的,想坐起来,却发现我的右腿没有一点知觉。于是我掀起被子,却发现我失去了一条腿

裘克“我的腿!怎么了!”(十分震惊)

艾米丽·黛尔“对不起,我已经进最大努力了,你的腿粉碎性骨折,神经已经断裂,如果不截肢,是会危急到生命的。”

裘克“不!我不相信!”

我大喊道,心里受到了一万点的打击,感觉万念俱灰,前方毫无希望

我用尽全力地想要站起来,去一个不小心跌在地上……

艾米丽·黛尔“你冷静点!”

她说着从病床底下拿出一副假肢对我说

艾米丽·黛尔“这是我托人给你做的,你先装上去试一下。”

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她

裘克“这东西要怎么用?”

艾米丽·黛尔(装上假肢)“你先试一下,慢慢的站起来,如果恢复的好的话一个月大概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裘克“是吗。”

我稍微算了一下,距离马戏团换地演出也是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我就对她说

裘克“请你一定帮我,恢复。”

艾米丽·黛尔“没问题,救人是我的职责,对了,你是不是若上仇人了,怎么被打成这样子?”

裘克“只是我们团里的人,我不是在马戏团里出生的,是被团长捡回来的所以里面的同龄人都看不我,认为我不应该超过他们,就在各个方面欺负我。反正我也习惯了。”

她皱了皱眉,一脸正经的对我说

艾米丽·黛尔“你这样自甘堕落怎么行,忍耐也要有个限度啊,你要用正确的方式去证明自己,让它们真正认可你才行。”

看着她的样子,我想起了之前那个人的话说道

裘克“呵,原来我只是把拳收了回去,而没有再次进攻啊,谢谢你,提醒了我。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艾米丽·黛尔“艾米丽·黛尔,你呢?”

裘克(笑)“裘克。”

我笑了,第二次真心的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她的帮助下,我一天天康复,我知道该走了,于是我就告诉她,等我当上第一小丑以后回来找她。可当我回到马戏团后,却被告知,我的位置被取代了。

那家伙,取代了我做人那个微笑的小丑,我只能替他戴上面具,扮演哭泣的小丑。但我记得那两个人对我说的话,一直忍着,但那次我忍不住了……

4月5日

今晚的月亮河公园,异常的热闹,又诡异。头顶上那轮圆月不知在何时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人群也越来越躁动不安。我站在后台看着这一切,忽然那家伙对我说

团员“真可怜,现在我是团里的头号明星了,而你只是那个扮搞笑的小丑,真是可悲。”

团员“你看你,腿都断了一条,想翻身的机会都没了吧,哈哈哈。”

我的手紧握着拳,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却继续说

团员“听说你在一个医院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可是我看那个医生根本就没想治好你,真是的。”

裘克“你……你住口!”

我愤怒的颤抖这着,他却得意的说。

团员“我就说有能怎样,好了,观众们在等我呢,再见了,可悲的家伙。”

听着他受到的掌声,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我愤怒到了极致。那两个人给我的忠告都不能平息,我的愤怒。我的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了,放在一旁的电锯上,后来我冷笑一声,疯了一样抓起电锯,像整个乐园的人,发起屠杀。一阵哄乱后,乐园尸横遍野,我注意到只有一个人侥幸逃出来这里,于是我又回到团中,找到了那家伙对他说

裘克“哈哈哈,现在你自拾恶果了,哈哈,如果你能做,出什么对我,你也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这又能怪谁呢,送你最后一程吧!”(电锯声响起)

确定他完全死后,我跌坐在地上,笑中带泪的说道

裘克“对不起我的天使,我没有听你的话,对不起”

这时一条手帕提到了我的面前一个少女对我说擦擦眼泪吧,我蒙的一抬头,警惕地抓着电锯

裘克“你是谁?最好离我远点。”

夜莺“看来艾米莉小姐对你的开导还有点用处。裘克先生,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在这里等着,第二天进监狱,你的天使会对你彻底失望,第二接受我的邀请去欧蒂丽斯参加一场狂欢,在那里,你会再次见到她。”

夜莺“放心,你不会被列为嫌疑人,这里的一切,我替你处理干净,考虑一下吧。”

说着她递给我一封信,转身走出了马戏团,看着这封信和想了想。

裘克“狂欢吗?天使希望能在那见到你”

清晨的阳光洒在了这个游乐园,但奇怪的是这里一片宁静,昨日的惨案没有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但却不时地有各种各样的惨叫和哀嚎不断传来。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游乐园仍然在经营,但听说过这个惨案后的人们没有一个敢再次踏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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