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郡要是那天我疯了……
邹郡也是因为你。
邹郡一口咬上了乔洛白皙的颈。
他咬的用力,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乔洛你别咬啊!
疼死了!
要是再用力点,估计都能给他咬出血。
邹郡没再咬她,抱起她往二楼主卧走去。
他的床够大够软,把乔洛往床上扔也不怕她磕到会疼。
乔洛被扔到床上,一下子头有点晕,还没搞清楚状况,邹郡的吻又上来了。
比刚刚在楼下时来得更狠。
直至肺腔里的氧气不够了,乔洛才被放开。
邹郡怕你吓到,所以每次都不碰你……
邹郡是你非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底线很简单。
只要她听话。
可她非要和他死磕到底。
就是不听。
那也不能怪他了。
乔洛你想做什么……
乔洛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
比起邹郡,她还是太年轻了。
邹郡嫌碍事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条领带就把乔洛的双手绑起来了。
她一直推,他没办法。
那条领带,还是乔洛买的。
考虑到她是第一次,邹郡尽量放轻动作,最后还是把人弄哭了。
她脾气固执,就是邹郡欺负得再狠,她也不求饶一声。
只是任由邹郡拽着她,哭了一晚上。
都是练家子,体力自然不差。
在床上就要了她三次,带她去浴室帮她洗澡时,没忍住又要了两次。
到最后她体力不支,邹郡没忍心再要。
第一次就要了这么多,欺负狠了。
邹郡把睡下的人儿洗干净,替她穿上了衣放到床上,怕她着凉,时时刻刻担心她把被子踢开。
好在她累坏了,睡着以后没力气再去踢被子。
邹郡坐在床沿,又拿出了那个紧急医药箱,没错,刚刚做的时候,伤口又扯开了。
随意处理好伤口,他穿上衣服,躺在乔洛旁边,抱紧了她睡。
他怕她半夜起来跑了。
所幸,没有。
隔天早上是邹郡先醒来的。
他醒了,乔洛还在睡。
眼睛都哭肿了。
没弄错的话,嗓子都哭哑了。
邹郡听我的,很难吗……
乔洛……邹郡……
乔洛梦呓。
邹郡安静地去听。
乔洛我疼……
乔洛不要了……
邹郡失笑。
昨晚宁愿边哭边骂他禽兽不如的人,在梦里就懂求饶了。
什么人啊这是。
待乔洛睡醒,已经是中午了。
她想要下床洗漱,谁知刚站起,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乔洛嘶……痛死了……
他妈的邹郡真不是人。
简直是斯文败类。
禽兽不如。
昨晚邹郡就没有放过她,今天睡醒,连自己都不放过自己。
屁股摔疼了。
腰也疼。
腿也疼。
嘴唇也疼。
颈项也疼。
哪里都疼。
全身上下都疼。
都是邹郡的错。
全怪他。
邹郡就在隔壁的书房,听到她跌坐在地的声音,很快就过来了。
打开门,入眼的是她一手搭着床沿,另一只手正扶着自己的腰,脸色有些苍白。
邹郡跌疼没?
乔洛邹郡……你还有脸问?
邹郡嗯,有。
乔洛给我滚出去。
邹郡你站得起来?
乔洛出去!
他还有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