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虞氏画廊在今日开放第十六层的画作,而这具女尸正是在十六层被人发现。
此刻虞氏画廊被紧急封锁起来,外面的媒体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好奇这件命案是否与这位著名的画家有联系。
“警察同志,你好,我想请问一下这位被害人是否就是最近失踪的辞大网红?”一位女记者举着麦克风递向面前一位看起来官衔挺大的警察问道。
“警察同志,这件命案真的与虞画家有关吗?凶手会不会另有其人?”
“警察同志……”
所有的问题都指向虞氏画廊的画家。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助理被先带上一辆警车,神色如常,面色平淡。
好像这一切真的与她没有关系。
“我不太方便跟着你们去警察局,能不能就在这里录一个笔录?”舒虞提出要求,她冷漠的脸上静静诉说着这个要求。
“韩队,这事不如你来做决定?”这位小警察有些难堪地将目光移向另一位。
被称作韩队的警察目光停在她的腿部,思考一会儿最终同意了。
“谢谢。”舒虞抿着唇角的笑意向他们道谢。
几人进到一个房间内,几位警察坐在沙发上,舒虞坐着轮椅在他们的对面。
“姓名?”
“舒虞,舍予舒,虞美人。”她回答着。
“你的腿是因为什么缘故才导致现在坐轮椅的?”警察问。
“嗯……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摔断了腿,勉强捡了条命回来。”舒虞思考了一会儿回答着。
“这种事情怎么不报案?”警察接着问。
舒虞这会儿轻松地靠在轮椅上,双手搭在一起自然地摩挲着手指:“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清楚法律能维护我多少利益,而且当时的我还是个孤儿想着能捡回一条命干脆就追究对方的错处。”
听到这里韩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死者你认识吗?”警察又问。
这回舒虞给了肯定的回答:“认识,我的同学,和我一起上过浅川一中。”
“能上浅川一中的人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可你说你是孤儿那你是怎么上得这所学校?”警察追问着。
“在我考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还不是孤儿,我的父母是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发生车祸离我而去的。他们留下的钱足够我去上这所贵族学校,这有什么问题呢?”舒虞露出不解的表情看向他。
“死者名字叫做辞藻,只是毕业后我就和这些同学没有什么联系了,我也不清楚她怎么会在我的这座画廊里出事。”
“你和她的关系怎么样?”警察接着问。
“很不好,她以前经常欺负我,不过不只有她一个人欺负我,还有好几个。”舒虞摇着头边说。
“欺负你?为什么这么说?”警察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成了关键的线索。
“很久远了,我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就类似于霸凌的那种,会造谣我是个婊子,会算计我和一些男人发生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