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这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害怕?白玉笙。”
白玉笙摇摇头,只是一个劲儿地在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有人要害我,有人要杀我。”
“求求你帮帮我,褚言!我只有你了,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现在被幽禁在家里了。”
“我的父母一定知道什么,可是他们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低着头情绪激动地说着。
一阵白光闪过,她好像在那一瞬间看清了褚言的样子。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稚嫩的脸上挂着炯炯有神的眼睛,她眼中闪过泪花,像是在替自己悲伤。
“小姐你醒了啊。”再次传进耳朵里的是熟悉的佣人声音。
白玉笙眨了眨眼,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愣,半晌后才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陈阿姨一边收拾她书桌上杂乱的东西,一边回答着:“我见小姐在楼上许久未发出动静便上来了,一推开门就见小姐躺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昏睡了多久。”末了,陈阿姨又补充一句。
白玉笙抿了抿干涩的嘴,“我知道了,那我睡了多久?”
陈阿姨回答着:“旁边的桌上放了一杯红糖水,还热乎着你趁热喝了吧。大概睡了一个小时吧,这次又梦见了什么?”
白玉笙起身靠着枕头,侧过头去拿桌上的水,小小地抿了一口。
甜甜的,也不是很烫,水温刚刚好。
“陈阿姨能和我讲讲我爸妈以前的事情吗?我有些好奇,不必隐瞒我什么,一切都实话实话吧。”
良久,白玉笙说出这样一番话,然后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陈阿姨的背影,耐心地等待着回应。
陈阿姨停下手里的动作,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走到她的面前,就着床沿坐下:“有些事情我们不想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
“那现在就请陈阿姨别再用‘为了我好’的借口来搪塞我吧,我想听实话。”
“或许这能解开我的病因,陈阿姨活了这么多年,我不想继续被蒙在鼓里了。”白玉笙握着杯子,任由滚烫的水将自己的手心烫红却都无从感应。
“我其实是父母领养的是吗?我以前的家庭应该很不幸吧,只是我是怎么成为孤儿又怎么被现在父母领养的呢?”白玉笙询问着。
陈阿姨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回答:“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先生夫人领回了家,那时候的你个子矮矮的,瘦瘦的,身上有好多好多未痊愈的伤痕。”
说着说着,陈阿姨拉过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那时候的你不愿意与我们交流,整天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和先生夫人的关系也有些疏远。”
“后面好像是夫人领你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之后,你的情况才开始变好,你开始和外界接触,后面你在家里又养了几个月的病之后先生才送你去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