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

顾浅清看着施展已经为她做好的糖醋排骨，其实，样子是有些渗人的，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吃他做的糖醋排骨？

但是看着施展期待的模样，还是小小地尝了一口，好甜……甜到忧伤。

全是冰糖的味道，肉已经老了

尝起来非常柴

施展怎么样？

看着施展期待额眼神，顾浅清依旧是松了松紧锁的眉头，点点头

顾浅清还不错

施展那我以后都做给你吃

施展接的这句话，让顾浅清无法回答，她应该怎么说才好

但是是他救了自己，她依旧是点点头

施展看着顾浅清那副为难的样子，摸了摸顾浅清的头，他知道自己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她应该说出来的

她还是不愿意把话说出来

顾浅清张口，施展喂了一口糖醋排骨

顾浅清似乎忘记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却又遭遇了太多的不开心的事情，她脖子上的吻痕，渐渐变紫，很醒目

可是这些伤疤要想要愈合，必须经历这一步。

顾浅清咀嚼完糖醋排骨之后，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顾浅清我曾经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施展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只是沉默着，顾浅清点点头，她想要知道，从这些天，这些人以来，她似乎也了解不少了

顾浅清你只要回答对或者错就好了

施展点点头，心里却没有底气

顾浅清清了清嗓子

顾浅清我……真的是一名警察吗？

施展嗯

顾浅清我是不是杀过一个叫宋肆清的女孩

施展没有

施展那是她罪有应得

顾浅清不明白施展的意思，什么叫宋肆清罪有应得，这些天来，一直是所有人都在告诉她，是她害了宋肆清，何昶希说，她欠他一条命

顾浅清迟疑许久，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浅清我，和你上过床吗？

施展突然愣住了，他看着顾浅清的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顾浅清问这个的目的，是什么，自己的一句话，会不会伤害到她

顾浅清看着施展的表情，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答案。

上过了，对吧？

她从头至尾就不是一个干净的人

她一直都在背叛胡春杨。

施展不知道为什么顾浅清没有问她和胡春杨的关系，到底是在避开这个话题，还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施展轻咳一声。

施展那些不是你自愿的

顾浅清就像是被人劈了一样，她惊恐地看着施展的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

施展尽量避开顾浅清的目光

顾浅清以为，她是个坏女人，现在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坏女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她宁愿在他人身下承欢，也从没有喊过一声拒绝……

——

这个表情包莫名好污啊

咳咳咳，还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