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疯了”唐诗诗趴在桌子上,欲哭无泪,“什么综合性学习啊,广告果然是骗人的,咱们正值青春,最美好的花季,却硬生生的埋在了题海中,什么破学校啊啊啊……”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卷子,无月也真切体会到了中国式教育,在心里默默痛哭着。旁边的秦亦森早已翻开试题一脸淡然的做了起来,另一边的梁初见直接把卷子撕成了碎片,引得一旁的小弟佩服的哇哇叫
然后,让无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梁初见把碎纸屑一股脑儿的洒向无月,说:“去,把这些垃圾都给收拾了,快点!”秦亦森停下了,写试卷的手,抬起头看着梁初见;唐诗诗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盯着她;郭敬阳更是直接说:“小连怎么得罪你了,干嘛刁难她。”可当事人赫连无月却对他们摇了摇头,默默的走到教室后面,拿起扫帚,扫了起来。
唐诗诗夺过扫帚,叫到:“连连你怎么听她的话,这个时候应该反抗,反抗啊!”
无月瞧了一眼她,说:“能和平解决的事为什么要针锋相对呢?打扫教室不是学生应该做的吗?难道就因为梁初见有恶意而不打扫吗?”
唐诗诗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了。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无月,心里不停的吐槽: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郭敬阳搭着秦亦森的背,嘀咕:“小脸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没理都可以给你说成有理的,事后肯定会被那些人,变本加利的欺负,不过她这样的好脾气,是在怎样的环境长大的呢?”
秦亦森扬了扬眉毛,没说什么。但却越发对那个倔强的女孩充满了好奇。
晚饭时,唐诗诗越是看一脸淡然的无月,心里越是觉得恼怒,说:“你不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吗?赫连无月!”
无月抬头看着唐诗诗,纳闷了:“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你说是什么事?今天早上为什么梁初见那个小太妹要针对你?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打扫卫生?为什么不听我的劝说?还要理直气壮的指责我,扯出那一大堆荒谬的道理,为什么!”
张娇儿和朱衡惊讶了:“还有这事儿?”
看着怒气冲冲的唐诗诗,无月反倒笑了。
“诗诗,你认为我不应该听她的话打扫教室这个意思吗?”
“不然呢?!”
郭敬阳也说:“小连,就算你说的那些道理确实还算有理,但是她的恶意中针对你真的不应该听从的。”
“你们说如果狗咬我一口,我还应该再反它他一口吗?”
“如果我当时不听她的话,不打扫教室,就只会让矛盾更加激化而已。况且打扫卫生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你们认为这是灭自己事情,长他人威风,我无法反对。”
无月顿了顿,又说:“宽容他人不是从小到大一直在说的吗?”至少,他是这么教导自己的。
无月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