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时,赫连无月和另一个女生被指定打扫。梁初见走进教室,对那个女生说:“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那个女生显然是听过了梁初见的种种劣迹的,放下工具,一溜烟儿就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给无月抛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赫连无月和梁初见,互相对视着。
十分钟过后,梁初见忍不住开口了:“听着,我不管你打的什么心思,如果让我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后果会比今天早上的更加严重。”
赫连无月点了点头。梁初见说:“看来你的底气很足呀。”能不足嘛,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呀。“但愿你能言行一致。”梁初见就在这句话就潇洒的离开了教室。
只留下无月在一个人在教室里做拼命三郎。
自此以后的两周内,相安无事。
变故发生在期中考试模拟考试前夕。
梁初见是最初感觉到这种奇怪的气氛了的。
许多同学一见她就刻意绕行,还不时的对她在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丢下一个看不起的眼神。
梁初见骄傲的自尊心在这一刻感觉受了挑衅。
她认定是那个贱蹄子在背地里说长道短的。
她感到很气愤,自己当初为什么就要轻信一个白莲花的话呢?
所以,赫连无月在放学时被一群人围住了。
为首的自然是梁初见。
时间已经很晚了,夕阳已经落下,天空披上了黑蓝色的面衫。教室里阴森森的。“我说过,那天早上只是一个警告。”梁初见笑得很恐怖,仿佛包含了这个世界所有的阴暗面。“但你没有把握机会不是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说罢,她递了一个眼神给后面的小弟。
“梁姐,这就是你让我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过来讨伐的一个丫头?”梁处见身旁一个小弟看着赫连无月猥琐的笑了。“咱们这弟兄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我还以为是什么熊腰虎背的大汉呢,就这弱不禁风的小妮子,我一个人就能把她打个半死。”梁初见冷冷的说:“用不着这样,一个人打她一巴掌也够她受的了。”
说罢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叫你骗我,叫你骗我,我的秘密你竟然还敢乱说?”一旁的小弟幸灾乐祸的笑了:“小丫头,不是我说你啊,就冲这梁初见这三个字你还敢惹她?她上初中时可就是我们这帮人里头的人物。”说完凑上去便给了她一脚。
赫连无月隐隐觉得头像上有一些是湿湿的东西,大概是流了血吧。
但她不明白,她明明没有听到什么,又怎么会说出去呢。梁初见又怎么觉得她撞破了她的秘密呢?
赫连无月被打是一声都没有吭,也没有落泪,这倒使梁初见很惊讶。
在狂风骤雨停息后,赫连无月起了身,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对他们说:“你们打也打完了,气也撒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刀疤小弟叫嚷起来:“喂你什么意思?向校长告状,给我们个下马威?我告诉你,老子活了这么久,还没怕过什么狗屁校长呢。”赫连无月嫌恶的白了他一眼,说:“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说出来,况且我不屑与跟你们作对。”
说罢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了。
一旁的小弟问梁初见:“梁姐,那我们现在……”“平时你们怎么捉弄人的,都用上吧,越狠越好。”“好勒!”他早就看上那个妞了,因为怕惹怒梁姐,才不敢下手,现在好了,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会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