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无情,肆意的雪花打在大山,掩埋世间种种五彩斑斓的爱恨情果,只为世人留下一片寂寥,惨白的世界。
华古大陆,北境的永寒山巅,朵朵如鹅毛大的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落到永寒山上的积雪上。这些积雪早就在几千年前形成,在这里形成终年不化的寒冰。和之前岁月一样,
新来的雪花将之前的积雪掩盖,埋没。如同世间那些人世般,旧的事物或许终究将被人所忘却,泯灭不复存在,消失在时间的河流中。
这样新旧掩盖的事实,在这永寒山上无时无刻不断的重复。而天地之间,仿佛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一眼忘却,那座永寒山依旧如此的雪白,如此的高耸,壮观。
随着向永寒山巅的进一步征服,穿过出那险峻的一线天般的悬崖,在其中却看到有一座用积雪砌成的圆拱形的小雪屋。悬崖边产生的寒冷气流不断的拍打那毫无掩盖的屋口,在刮进小雪屋后,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呼呼风声。而那屋前,一段尚未燃尽的薪柴在这恶虐的环境I啊竟然袅袅的冒出缕缕青烟.
在雪屋不远处,插着一把青色的宝剑,宝剑直插寒冰中,并没有受着寒冷的环境而影响它的锋芒,反而在这白漫漫的雪地上发出一段闪光。
剑旁,竟出奇没有一丝破坏冰山的痕迹,周围的冰雪与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别无二致,就像这宝剑是从九天之上而降,静静的立在那里,与世间的所有事物都毫无关系.
但是,宝剑的周边不知道何时坐着一道黑色的身影。眼神正呆滞的看着那把宝剑,仿佛透过宝剑看到了些什么东西。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平静,如同身后的雪上那样,寂静,寂静.
男子痴痴的看着这把宝剑,不时伸出双手将宝剑上的残雪擦去。并且男子腰间的剑套仿佛在隐隐颤动。可是男子并没有在意,一袭黑袍以及黑色发丝上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天上掉落的片片遗雪。
忽然男子对天咆哮,忽然自转过身,背对着那把宝剑,抽出腰间剑套里的长剑,长剑从剑套抽出,并没有发出一点金属的光芒,因为这把剑是把黑色的长剑。长剑上不知道何时有些许雪痕,男子另外一只手开始随着身体艺术般地挥舞起来。
在这万年冰山上,寒冷雪白的雪花不断的吞噬万物,雪花在这剑锋游走到的地方飘动盘旋,此时男子眼里就只剩下手中这柄黑剑,双眼紧盯剑刃,左手腕来回扭动,身形也随着剑的轨迹变的越来越轻灵。
最终,男子将黑剑收回剑套中,可是奇怪的是,发丝以及一抛上竟没有沾染到一丝白雪,他摇摇头轻笑下一声,这一笑,仿佛震动冰山,冰山似乎因为这一笑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将剑套插径直插在身旁,用左手开始慢慢的抚摸那青色宝剑上的纹理,那手柄,那剑刃,男子病没有担心宝剑的锋利,而是贪婪的触摸着.
沈青山你从我世界走过,现在少了你。心里总觉的少了什么,心里,空空的
男子一个人对着石碑喃喃,但是左手却不停的触碰宝剑的任何地方,轻轻扫落那在剑柄上的积雪,好像唯有这样才能让他训中有点慰藉。接着,男子向之前一样盘腿坐在宝剑前面,眼睛也轻轻闭上,似乎在这漫天雪地的世界悄悄睡去。不一阵,无数的落雪就将他一点一点的掩埋,但是在雪中,男子嘴角隐隐露出不自觉的笑容。或许此时男子的梦境中,眼前的一切开始发生变化....
还是那般的冰山,那般的飞雪,那般的悬崖边,但是那薪柴并没有燃尽。此时雪地上并没有那柄青色宝剑,却有位一袭白袍的翩翩男子正半跪在雪地,左手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而身边还有偶一位风华绝代的倾世佳人扶在他膝盖上,右手轻轻地挽着佳人的发丝,只是此时的她,已经面如白蜡,就连呼吸反复也成了一件难事。
雪花从天上悠悠飘落,落在他们三人的身上,除了那婴儿好奇地用手指沾上一点儿在嘴里允吸,而男子和佳人都全然不顾那散落的雪花对他们造成的影响。
男子和那家人双眼相对,眼神带着一抹难以言表的悔意与叹息,或许,这就是上天的作弄吧。而男子左手抱着的那个婴儿,正天真的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对于眼前的场景也未勾动他一丝心绪。
时间访苏都在这双眼凝望中停止了,但美好的的东西,似乎都会成为短暂的一瞬.
跑龙套沈青云,你这卑鄙小人竟然敢勾结我们圣女,今天你必须要有个交代。
话音未落,从冰山周围出来数道身影,直接将男子和佳人围在悬崖旁,这些人有的长的满脸胡须,有的长的浓眉四射,其中也有不少面庞俊美的女子,到那时此时他们的脸上却是附着一丝及其凶煞的煞气。每个人的双眸中,都是那无法掩盖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