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你会回来吗?”
夹杂着些许哭腔的声音传来,落霜一愣。
这次进京,说是父亲中了状元,其实不是,真正的原因是为了她。
神和人的生长发育不同,在人是耄耋时,神还是孩童,妖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貌,但神不可。
所以纵使落霜再喜欢这里,她也知道,再待下去,会露馅。而回来,怕是不可能的了。
但对上云裳通红的眼眶,落霜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云裳笑了:“那你有空时记得给我写信啊。”
“嗯。”落霜点头,也红了眼眶。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落霜进了京,头一年不适应,几乎天天给云裳写信,第二年好多了,可却不常与云裳写信了。
在后来,每每想起,提笔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放弃。
只在节假日,报几声平安,写几句祝福。
只是每次天淡天青,宿雨淅沥,沾湿衣襟时,总能想起几年前,有个女孩,与她同撑一把伞,蹦跳着,穿梭在花丛中,唠着小女儿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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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又朝朝,花藻檐下,总有位少女,每年到枕惊鸿时,执拗地酿着一坛坛的棠梨果酒 。
被问起为何如此,她总是答:
“我有位朋友最爱喝果酒了,可她进京了,她说过她会回来的。”
“而我啊,我想让她一回来啊,就能喝到我酿的酒,想起我们以往的点点滴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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