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在,不应该背负着父帝与水神仙上为润玉所立婚约,却对云轻仙君动了感情,润玉虽非大仙大圣之人,但也不齿三心二意直言,既然润玉已经将心交与云轻仙君一人,断然不能再与他人成婚。如此,势必要违逆与水神长女的婚约,润玉自知罪无可恕,还望仙上责罚。”
“你是该罚,夜神可知,若违此约有何代价?”水神有些生气,自己长女都配给大殿下了,这大殿下还不知天高地厚要喜欢自己幺子。罢了,这情爱本就玄之又玄,先听听对方怎么说吧。
润玉抬头,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无非是削神籍,贬下界。如果能与云轻仙君相守一生,放弃这天界浮华又如何。”
“不,不可。”云轻向自己爹爹疯狂摆手,又拼命去拉地上的润玉起来。
这润玉爹不疼娘不爱的,可不能为了我做这么多,万一他无法保全自身怎么办。
只听水神又道:“下界凡人命如沧海一粟,区区几十年白驹过隙,却经历生老病死之苦,为了轻儿,夜神不惧?”
润玉跟长在地上似的,云轻根本拔不起他。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润玉心之所向,九死不悔。”
水神轻微点头,他有些欣赏夜神了,“夜神请起来吧,今日夜神之言本神记住了,希望夜神不要忘记。觅儿,轻儿,走吧。”
云轻无语,简直了,戏都给你仨演完了!我演什么啊!
三人经过润玉,云轻还附赠其一个指指点点和一声哼。
去九霄云殿的路上还有许多台阶,走着走着,水神看看自己在生闷气的儿子,又看看懵懵懂懂的女儿,伸出手让两人握上。
就这样三人手拉着手入了殿。
殿上人不多,除了仙侍,天帝天后,丹朱穗禾,还有个在殿中央抚琴的旭凤。
“锦觅?”
“云轻?”
天帝和天后默契极了,也惊讶极了,不然也不会一同开口。
说惊讶其实整个殿上的人都惊讶,连丹朱都忍不住一同喊了锦觅与云轻的名字。
“凤凰。”这是锦觅向旭凤挥挥手。
“穗禾姐姐。”这是云轻向穗禾眨眨眼。
“水神,你这是什么意思,九霄云殿岂是精灵之辈随便踏入的。”天后瞪起眼来,“还有云轻,你不和穗禾好好的待在一起,什么时候和水神如此亲昵了!”
天帝看了眼天后,这他还没说话呢,就被天后抢了先说话。
天帝道:“水神莫非是有要事相商,不如各位先行散去,改日再一享天籁。”
咕咕精本精润玉是芝麻馅的,他本来就是半黑化状态,权力至上。对云轻只是贪恋有人陪的那段日子,嗑云轻的颜,爱他自由快乐敢说敢做和自己大不一样,依恋他真心待自己毫无心机。爱情诚可贵,权利价更高,并不是非云轻不可。但他之前和锦觅说那么多又是在测试这么久以来云轻对他有没有但凡一点点的意思,后半段跪着说的话其实在哄云轻,但是云轻后来想想也察觉出了润玉的意图,生气了。某些人还没太爱就在追妻火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