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夹在中间的灵越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且不说凌婳和凌那里她要二选一，怎么凛夜和执素这里她也要二选一啊！
顿时，灵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凌好了。
凌婳在问你，选吧。
凌似经意不经意地瞥过灵越一眼，而后揽着凌婳的肩就往自己怀里揽。
血刹……
灵越看了看那边的这边的两人，哦不，四个人。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脑子里蹦了出来。
虽然直接这么说可能风险有点儿大，但为今之计，搏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灵越贝齿死死抵住下唇。
血刹我都学——
闻言，还在为灵越到底学什么而争执的凛夜和执素，包括一直埋头不敢见人的凌婳（虽然说刚才还在沉迷在疑惑中为什么凌会忽然替自己说话），在场几个人，除了凌，全部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其实当然也包括灵越自己。
凌婳既然能从战乱中将她和凛夜带回来，就说明本事已是过人，而凌明显比凌婳更强。
这样好的拜师机会，她却突然说她两个都要，未免显得她也太过贪得无厌了吧。
但是没办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万一成功了她就有两个厉害师父了。
而且论私心，她从一开始就两个都在考虑。
她不仅要窥探人心，还要睥睨天下。
但真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还是被猛地吓了一跳。
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灵越偷偷抬眸瞥过凌的神情，忍不住为自己捏了把汗。
尽管她再临危不乱，可说到底我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害怕尤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凌嗯？
凌都学……
听了灵越的话，凌却并没有着急去答应或拒绝她，而是重复了一遍那几个字。
久久，他笑了。
凌噗——
凌婳，你觉得怎么样？
他低眸，像逗弄什么小猫似的手指蹭了蹭凌婳的鼻梁。
凌婳灵越，你想好了嘛……
凌婳真与幻，一方能学有所成已是难得，你确定要两个都学？
凌婳且不说修炼难度大，就说其中要耗费的身心和灵力，精神，都完全是你想象不到的。
凌婳况且也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能不能受得住两方共同的冲击。
凌婳稍不留神，万一魂飞魄散……
此时的凌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从凌的怀里挣脱出来，郑重其事地说道。
见她面色凝重，灵越也明白凌婳绝不是在说笑。
但她想明白了，她不怕。
血刹我不怕，我愿意一试。
唯其艰难，才更显勇毅。
凌婳那……
凌婳还是有些为难，她不想看到灵越爆体而亡的结局。
就连她和凌这样的境界，她也要被凌分出来单独成为一个生命体。
可见真幻双修的难度，绝非人之所能见般高。
凌让她试试吧。
凌她身上有琉璃瞳，而且伤口也被我灌了不知多少灵丹妙药。
凌就算最后不成，也不至于丧命。
凌宽慰道。
而凌婳确实看着她，一脸迷茫。
凌婳……
这小兔崽子今天怎么了，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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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婳既然你能正常说话，为什么撒泼打滚？！
凌婳
凌婳婳。
凌你拿走了我的所有情感和梦境，而我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不稳定的从零开始的再生。
凌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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