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的言语间充满了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请……请太子殿下恕罪,臣知错……”镜辞彻底怂了,而后忽然指着白浅:“太子殿下,您有所不知,是她先不守妇道,臣……”镜辞还未说完便被夜华一剑刺了过去,干脆利落,十分漂亮。
而镜辞因为学艺不精又心虚至极,自然未能躲过,先前的伤口还在流血,这下又被狠狠地刺了一剑,登时鲜血便染红了衣裳,夜华颇为嫌弃的擦了擦手,漠然的看着:“浅浅是什么样的人本君比你更清楚,一个小小的水君之子竟然污蔑太子妃?很好,很好。”夜华忽然冷笑一声,“看来你是嫌命太长了。”
镜辞脸色惨白地颤抖着,一时间竟连求饶都忘了。
“听老身一句劝,少年人就不要把心思太放在风月之事上,否则……”后来的白浅也没再说下去,但他们都心知肚明,“浅浅,说起来,你好像曾经也未曾将心思全都放在学业修炼之事上。”夜华笑得极为迷人,好不客气揭穿了自家夫人的老底,“咳……夜华君,我们是不是还有正事要处理?”白浅尴尬道,“嗯。”夜华应和一声,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
几日后,镜辞因有辱太子妃的罪名被流放瀛洲,而水君也明白这事是儿子一手挑起,也就不好说话,其妻痛心疾首,生了一场大病,没几月便撒手人寰了。
阿离听说了这事也颇为自家娘亲抱不平,也后悔那日就乖乖坐在原地等了,未能亲自为娘亲讨回来。
“阿离,你的课业这阵子……”阿离羞愧地站在夜华面前:“孩儿甘愿受罚。”“嗯,这节日便好好待在你的庆云殿便面壁思过吧。”“孩儿明白。”
“浅浅,你向来对这些枯燥东西没甚兴趣,倒不如……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夜华轻笑道,说着便将白浅压在了身下。
“唔……”白浅还想说什么,却被夜华以吻封缄,不多时,殿内便响起了一阵靡靡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