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试着喜欢我很难吗?”
乔苑安“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边伯贤“乔苑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乔苑安“白白…你看我有心吗?早在车银优死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就跟着死了。”
这颗心脏永远只为了车银优而跳动,心底最温柔的白月光,最不可触碰的柔软是那个满眼是我的车银优。
边伯贤“安安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真心喜欢我一点?”
乔苑安“那你为什么不能真心喜欢一下夏初钥呢?她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你做不到百分百爱她又为什么要求我爱你?”
边伯贤?乔苑安我真应该把你丢出去。
乔苑安“你丢啊,把我丢到王一博怀里吧,我们王甜甜乖巧可爱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我。”
边伯贤“你把王一博从脑子里踢出去,现在是我站在你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
乔苑安我就是喜欢王一博,我就是爱王甜甜关你屁事。
边伯贤吻住了乔苑安的嘴,他觉得喋喋不休地女人就应该吻住,这是最好的方法。
乔苑安“唔…”
边伯贤的舌头在乔苑安的嘴里扫荡,疯狂吸取乔苑安嘴里的甜味。
乔苑安的手推搡在边伯贤的胸前,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
乔苑安狠狠地咬了边伯贤的舌头,直到尝到血的味道才肯停下。
边伯贤“属狗的么?”
乔苑安“对,我就是狗。我是藏獒,要不是发挥空间太小我一定会咬死你!”
乔苑安厌恶地擦了擦嘴。
厌恶的神情犹如利剑插入了边伯贤的心脏,那个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脏的东西一样,满眼的嫌弃与不屑。
边伯贤“乔苑安我当初就应该在床上弄死你,省得让你还有力气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乔苑安“只要我的舌头还在,你就别指望我对你说出什么好话。”
乔苑安离开了这个令她作呕的地方。
和边伯贤的每次独处都让她感到恶心,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为什么坏人总是活动美满快乐。
正所谓,恶魔在人间。
天堂人满,地狱打烊。
柳时绪“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乔苑安“不想和他独处,看到他的眼睛我总能想起他杀死车银优的神情,我恨他。”
柳时绪“那为什么不杀了他?”
乔苑安“为何要杀他,让他干脆的死了,不如苟且地活着。”
柳时绪“那夏初钥呢?”
乔苑安“她啊…”
柳时绪“也是要杀掉?”
乔苑安“她那么有趣,我怎么忍心杀她,当然是要一点一点的折磨啊。”
乔宅
夏初钥“乔苑安那个贱人呢?你叫她出来!”
(保安)“请问这位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夏初钥“乔苑安呢?叫她滚出来啊!”
乔苑安和柳时绪刚开到乔家的时候就听到了夏初钥的声音。
乔苑安“你看,人头自己送上来了,那我也就没有不收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