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栋大楼地下一层的走廊里传出一阵阵“邦邦”的拍门声。
楼里的居民们说,每次去地下一层的时候经常会听到阵阵拍门和幽幽的哭泣声,但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是因为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觉得晦气不愿意在地下一层走。
在地下一层的某一间地下室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虚弱的靠在墙上一下一下地拍着门。
她目光呆滞,对身上的疼痛早已麻木.她不知道这里是那里,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只知道是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把她关在这里。
四周没有一丝丝的光,地下室的某个角落经常会钻进钻出几只小老鼠,可是又有什么会比那个男人还可怕呢?屋顶挂着的灯就只打开过一次,只不过发出诡异的黄光后闪了几下就再也没亮过。整间屋子都散发着一股子的阴暗潮湿和她流出的血的血腥味交杂的味道,让人闻了恶心
走廊上传来一阵平稳的脚步声,是他回来了!那个女人更加用力的拍着门,试图让其他人听到她的求救信号。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外面除了那个男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边伯贤打开门走进去,“让我数数,这是你第几次拍门了呢?”说着反手把门反锁。
“一次、两次、三次....”每数一次就往那个女人的身边走近一步,而那女人就哭着向后挪。
可是她挪的哪有走的快呢?直到边伯贤走到她的面前。
“算了,不数了,还是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吧。”边伯贤蹲下对上那个女人惶恐的眼睛,捏住了她的脸颊她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叫声张开的嘴里空荡荡的,没有舌头,也没有牙齿。
“让我想想啊,上次因为你逃跑我挑断了你的脚筋,上上次因为你乱叫我割断了的舌头和掰掉你的牙齿,那么这次...”他停顿了一下“这次就手筋好吗?”蒙住脸的黑布下露出了一抹噬血的微笑。
她拼命的摇着头用手拖着身体往后退,两只眼止不住的流出眼泪,奈何地的背后就只有一面墙。
边伯贤猛的抓住她的胳膊.她挣扎着想要把胳膊从边伯贤手里拽出来,但她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
他抽出别在腰间的刀。
“乖,就一下就好,别乱动。”
可是她并没有听边伯贤的话,拼命地挣扎,几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啧”边伯贤拿起刀子在她的手腕划了一刀,那女人昏死过去。不知是死了还是惊吓过度。她手腕上的血直流,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小刀又别了回去。“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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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成绩优良的楷模学长宴会后 外面下起了淅沥的小雨
“没事 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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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好几天没看到大一那个新生了?”
男同学轻轻拍了拍坐在他前面边伯贤的肩膀。
“可能生病了吧…”
边伯贤转过头看了那个男生一眼,清爽的声音从他口中淡淡发出。
“哦,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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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头条新闻上写道
“大一少女惨遭杀害 手法狠毒 被害人舌头牙齿被残忍取掉 手筋被挑断…”
“边伯贤你有没有听说那天我们宴会上那个大一新生被杀害了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
边伯贤掩下眼底的暗芒,无人察觉的微笑。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一条年轻的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