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根本不懂该怎么安慰人，就连心疼都显得干巴巴的。
张启山“我给你安排一个简单的工作，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相思摇头。
相思“我想清楚了，我想去学堂。”
张启山“去学堂？”
相思“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认识的字扒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相思“我要学习。”
相思吸了吸鼻子。
相思“我小时候就想去学堂，但因为家里太穷了，就没去成。”
相思“后来，家里人都死掉后，我连活着都成难题，就更不会想着去学堂了。”
相思“但我现在想清楚了，我要学习。”
看着相思突然打起精神，从蔫了吧唧的样子变成了雄赳赳气昂昂，张启山虽然不理解，但也尊重。
张启山“那你去也行，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张启山“听到了吗？”
相思“我会的。”
相思重重点头。
————
相思一连问了好几家学堂，这才选定其中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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