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吧,”潘西摆弄着化妆台上的各色发饰,“我要研究一下新发型了。”
诺琳便离开了宿舍。
于是,地下的走廊里,路过的一众斯莱特林们,看到了匪夷所思的场景——
一向给人留下学霸印象的、在课上常常加分的诺琳·坎特博雷小姐,好像变得有点脑子不灵光。
她站在一面墙旁边,不知是在苦思冥想什么。皱着眉头,愁容满面,好像那堵墙欠了她几万佳隆似的。
最后,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坎特博雷小姐像是作出了某种决定,双眼一闭,直直的往墙上倒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Duang——”的一声,听着就令人头皮一紧。
“哎呦,”诺琳从地上爬起来,揉着酸痛的后背,“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嘶,疼死了。”
她想重复一下那天凌晨触发机关的场景。但是,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她失败了。
路过的斯内普教授: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从坎特博雷小姐这不大正常的脑子就可见一斑。
“你……”一位女生弯下腰,把诺琳从地上扶起来,“你还好吧?”
“我,没事儿,”诺琳依旧在揉后背,“骨头没断,就是有点疼。”
“有……点?”那女生面色复杂。这孩子,怕不是摔傻了吧?
“这是几?”那女生伸出两个手指。
诺琳不明所以的回答,“是二呀。”这位学姐她似乎听人说起过,是二年级的阿德林·琼斯,在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伍中,担任追球手。
“琼斯学姐,”诺琳问道,“你可知道,咱们休息室前的楼道中,有没有什么密道?”
“密……道?没有吧,”这个问题的跨度比较大,阿德林·琼斯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过,你认识我?”
“哦,是的,”诺琳笑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学姐在咱们学院的魁地奇校队。”
“我也认识你,”阿德林的脸上带着些笑意,“……帽窘·坎特博雷小姐。”
诺琳:“……”她就知道,又会是如此熟悉的见面语。
折腾了好半天,诺琳尝试了许多方法,也没把机关触发的方法找出来,只好悻悻地回了宿舍。
“呀,诺琳你回来了,”潘西已经离开了化妆台,正在收拾书本,“找到了没?”
“没有,”诺琳无奈的摊手,“我试了好多种方法都没有。”唉,后背又在隐隐作痛。
“我真的是怀疑,那个通道,不会只在凌晨四点多开放吧?”诺琳咬着嘴唇。
看到潘西一副想笑但使劲忍住的样子,诺琳凑进了一步,“怎么了?”
潘西摇头,闭口不言。
“发生了什么喜事儿,让你这么开心?”诺琳十分好奇。
潘西依旧不回答。
“如实招来,”诺琳伸手箍住潘西的腰,“不然我可戳你痒痒肉。”
“好吧我说,”潘西挣脱不开,只好放弃抵抗,“不过你可不要打我。”
诺琳右眼皮挑了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刚刚去厕所,路上听人说……”潘西犹犹豫豫的,话说一半。
“说什么?”诺琳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