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分钟后,男孩总算成功进入了小屋。
而此刻的他,身上的红肿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累加,早就被撞得青紫。
随着他踏入屋门,男孩敏锐的察觉到,那层静音咒语在他迈进脚步的同时,被人撤了下来。
咒语甫一消失,传来的就是女人呜咽的声音:“赛南……”
“赛南,你没事吧?”
女人声音虚弱,带着哭泣的颤抖。
“你怎么又受伤了,千万要小心一点……”
女人就在里屋的一角,但却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在原地挣扎着无法前进一步。
“三分二十五秒。”
一个低哑的男声传来。
中年男人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亲爱的儿子,你这回比上次慢了十秒。”
他一边说,一边收起手中的怀表,把它装进斗篷口袋里。
“抱歉,父亲。”
赛南低下头来。
“钻心剜骨!”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毫不留情的恶咒。
赛南被光束击倒,痛苦的躺在地上。
他蜷缩着身体,遭受着咒语的折磨。表情痛苦的扭曲,却完全没有抵抗。
“赛南,赛南!”
里屋的女人却被刺激到了,她挣扎着爬到门口,却怎么也跨不过那道门槛。
“你对他做了什么!”
女人伸出手,指着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
“你凭什么,你为什么——你怎么敢——你居然又——”
女人有些激动,连话都说的不成串。
中年男人却对此感到十分快意。
“怎么?”他慢悠悠的开口,欣赏着挣扎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敢?”
“你!”
女人被无形的屏障挡在门槛后。
她敲击着空气墙,却也只是徒劳。
“我求求你,埃利森,算我求你!”
女人哭的凄惨,“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有什么冲我来!”
叫做埃利森的中年男人,闻言冷笑了一声。
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而如今——正又是新的一次:
“那我就如你所愿。”
一条暗绿色的绳索,凭空出现。
它缠绕在女人的脖子上,并且越来越紧。
女人费力的挣扎着,被绳索勒的脸色青红,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惨叫。
等女人彻底晕过去后,那绳索才逐渐松解下来,随后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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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几米之外的赛南,无声的垂下了眼。
至少晕过去了,他想。
这样就能暂时感觉不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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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心剜骨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赛南小幅度的动了动腿。还没站多久,他就感觉自己已经支撑不住了。
埃利森却仿佛对此毫无所觉。
“真抱歉用这种方法叫你过来。”
中年男人毫无抱歉之意的开口,“毕竟,只有用这种方法你才能快一些。”
所谓“这种方法”,就是折磨被关押在屋里的可怜女人——也是赛南的母亲,然后让赛南感知到这些,迅速的冲过来。
听着他假意惺惺的话语,赛南只觉得胃里恶心。
但他面上还是一副恭顺的神色,只是头更低了一些。
“抱歉父亲,下次我会努力更快的。”
埃利森一贯喜欢这么做,以折磨人为自己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