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媛儿!怎么了?
感觉到萧景媛的情绪波动后,林晖关心地问。
萧景媛没事!我只是想到皇长兄了……
萧景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萧景琰这十二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听完萧景媛的话,萧景琰就只剩下一脸的疼惜了。
林晖以后有我们在,你不需要逞强。
萧景媛嗯!
萧景琰好了!别不开心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为亡者洗雪冤屈。
萧景媛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林晖心疼极了,他轻轻地搂着萧景媛,轻声安慰。
林晖媛儿……
萧景琰媛儿,别什么事都自己揽着。你还有我们呢!
萧景媛嗯!
看着面前的二人,萧景媛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第二日·武英殿……
看着萧景媛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武英殿上,萧景宣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田德之:“微臣左都御史田德之有本上奏。”
梁武帝:“何事?”
田德之:“臣具本弹劾礼部尚书陈元直陈大人。”
萧景宣:“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萧景桓:“田德之身为御史自有弹劾之权,他都还没开始说呢,太子怎么知道他是胡言乱语啊!”
梁武帝:“田卿要弹劾陈元直什么罪名?”
田德之:“陈元直身为礼部尚书,多年来明知朝廷祭礼规程有误,却不加以纠正视为失职。太子不敬皇后孝道有失,礼部却不曾发一字一言,予以谏阻,其心可诛。望陛下明查,议罪论处。”
萧景宣:“放肆!朝廷祭礼一向由礼部安排,你一个御史凭什么说规程有误。本宫并没有半点逾矩。更何况,陛下圣颜在上,你居然通篇诬告朝廷大臣,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萧景桓:“太子息怒,在父皇面前不是比谁声音大的。我倒是觉得田御史的话不像是无中生有,值得详查。”
萧景宣:“父皇!”
梁武帝:“陈元直历任两朝,掌管礼部数十年,朝中哪里还有比他更清楚礼制规程的呢!”
萧景宣:“父皇说的是!”
萧景桓:“父皇说的是。朝中是没有比陈尚书更懂礼字的,但我大梁以礼治国,岂能有疑不究。儿臣以为,礼不辨不明,既然两相争执,那么自该请出在野的宿儒大家,于这朝堂上与陈老尚书当面辩论。看看这些年的祭礼仪程,有没有疏失。也断一断后宫的尊卑上下有没有废弛。”
萧景媛又来了!
萧景媛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萧景琰说。
梁武帝:“景桓,你这是要朝堂论理吗?”
萧景桓:“名儒论理,素为正途,亦是盛举。先太祖、太宗、敬宗年间,均匀朝堂论理之说,迄今仍为儒林佳话,请父皇恩准!”
萧景宣:“父……父皇……”
梁武帝看了看萧景媛,问道:“景媛,你怎么看?”
萧景媛儿臣倒是觉得田御史的话值得深究和详查。
梁武帝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如此,就依你二人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