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拿回药,给张云雷轻轻的揉着腿,一边揉一边轻声的问着,
师父(郭德纲)疼不疼啊,你这孩子
二爷(张云雷)不疼,师父(哭腔)
师父(郭德纲)嗯?怎么哭啦,都多大的人啦,还像个小哭包一样,是不是硌着骨头啦,要不师父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二爷(张云雷)不用,师父,没事,我就是想您了,(看着郭德纲鬓角的白发)
师父(郭德纲)哼,你个臭小子,想我六年不和我联系
二爷(张云雷)嘿嘿,师父(撒娇)
师父(郭德纲)行了,得嘞,我还不知道你,我一会儿得去找你谦儿大爷,我让烧饼和孔云龙过来找你,你们从小长大的,他们也想你,走了啊
二爷(张云雷)好,师父
郭德纲走出了房门,打电话让烧饼和孔云龙来自己的住处,也不告诉他们什么事儿,就去找于谦了,
再看张云雷,躺在床上想到小时候的光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扣扣扣,楼下传来敲门声,张云雷慢慢起身去开门,膝盖还是隐隐作痛,但是已经无大碍了,
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烧饼和孔云龙的脸,
烧饼看着来开门的张云雷,突然怔住了,
恐龙宝宝(孔云龙)小辫儿?你回来了?(激动)
二爷(张云雷)烧饼,三哥,我回来了
烧饼(朱云峰)小辫儿,你回来了,呜呜呜(一把抱住张云雷,哭了)
二爷(张云雷)哎哎哎,回来了,
恐龙宝宝(孔云龙)烧饼,你这光天化日的抱着小辫儿在这门口不太好吧(打趣儿,激动)
二爷(张云雷)就是,我是要面子的人,哼
烧饼(朱云峰)切,我还不知道你,行啊,你小子,六年不跟我们联系,担心死我们了(松开拥抱,一脸嫌弃)
这时的他们仿佛忘记了这六年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还像小的时候一样,就仿佛他们从未分开六年,都还是懵懂孩童
二爷(张云雷)笑闹着,三个人走进了房中
恐龙宝宝(孔云龙)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爷(张云雷)昨天
烧饼(朱云峰)不走了吧?
二爷(张云雷)不走。去哪?这是我的家,我的兄弟们都在这,我去哪儿?
恐龙宝宝(孔云龙)不走就好
烧饼(朱云峰)诶,那这样敢情好,那下午我们出去一起吃个饭吧,也带你见见人,见见以前的兄弟们,大家都很想你,怎么样?
二爷(张云雷)嗯,我问问师父,师傅要同意,就去
烧饼(朱云峰)嗯,问问师父
打电话
二爷(张云雷)师父,我下午和烧饼,三哥他们出去吃个饭行吗?
师父(郭德纲)不用了,你给他俩说,过来谦儿大爷家,我们把人都叫到谦儿大爷家了,下午过来一起吃饭,顺便让你见见人
二爷(张云雷)好,师父
挂了电话,看着烧饼和孔云龙探求的眼神,张云雷说到,
二爷(张云雷)师父说不行,(一脸遗憾)
烧饼(朱云峰)啊?不是吧,师父不同意?(急了)
张云雷听到烧饼急了,低着头偷偷的笑着。
恐龙宝宝(孔云龙)小辫儿,怕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吧?(笑)
烧饼(朱云峰)嗯?
二爷(张云雷)哈哈哈,师父说让我们一起去大爷家里,说已经在那里做好了饭,人已经叫齐啦,就等咱们三个啦,走吧(笑)
烧饼(朱云峰)好你个张小辫儿,又骗我,每次都骗我
恐龙宝宝(孔云龙)重点是每次骗你,你都信,哈哈
三个人笑着,闹着,走着,这六年的分离没有人再提起,彼此的心酸,伤心,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他们在一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