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见不得你哭了,心每次都疼得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张保庆插着腰站在床头,看着仍旧宁死不屈裹紧被子的清软,只觉得胸口一口气差点背过来。
“怎么的就这么嫌弃我啊?”
他凶巴巴开口,戳了戳那一团被子。
“唔!”
被子里的清软一个激灵。
我靠!
死张保庆戳哪不好,偏偏戳她腰!
张保庆听见她这一声闷哼,懵了一下,刚开始以为她是在抗议,后来才意识到自己戳到了她的敏感处。
内心里打起了如意小算盘,他的嘴角默默的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然后不动声色的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浮在那一团不明物体上方。
“软儿,你确定不束手就策?我可要不客气了哦~”
“嘁,怕你?”
清软冷哼一声,对张保庆“善意”的提醒不为所动。
但当身旁那人轻笑着点了点头说着好,她又开始有点慌了。
这莫名的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身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按住,她瞬间就挣扎起来,心下更是慌乱。
“张……张保庆,你冷静一点,我我我……”
张保庆不满意的伸出另一只手掐了掐她的细腰,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
后者随即闷哼一声,腰上的刺激感差点就让她挣开了被子。
“张……张保庆……”
但略带哭腔的求饶并没有让张保庆心软,反而变本加厉的在那柔软的细腰又掐又戳。
“哈嗯!呜……不要碰我啊……手拿开拿开呜……”
连环的刺激一波一波的袭来,把本来就十分怕痒的清软折磨的生不如死。
张保庆听着她的呻吟和呢喃,默默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靠……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
咳咳!张保庆你邪恶了!
“好啦好啦,不弄你了,快起来洗澡去,肯定都是汗臭味了。”
“呜……”
清软松开抓住被子的手,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贝齿隐隐约约藏在了里面,发丝粘在了白皙的脸侧。
咦……这种算不上痒却又让人忍受不了的感觉真是糟糕。
清软现在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张保庆你……简直无耻!”
指着罪魁祸首骂了一句,她这才出了一口气,护着自己的腰跑进厕所。
张保庆无奈的目送她进了厕所,直到里面传出水声才缓缓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闭上眼就是刚才清软诱人的模样和手上余存的柔软。
“嘶……”
捂住脑袋努力的压制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来的更加汹涌。
——
“呼……”
清软轻轻吐出一口气,在舒适的水温下放松了自己。
身体经过水的滋润后果然舒适了不少,皮肤也更加显得水嫩。
一切似乎都美好起来了呢。
关掉了水龙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低下头思索了一番,她才恍然大悟。
哦豁!她没拿衣服进来!
今天也没想到张保庆会给她这么大的惊喜,也更没想到会住在这儿。
所以,到哪儿去寻找她亲爱的衣服呢。
门外传来张保庆的声音。
“软儿,衣服没带吧?我给你拿来了,你打开门接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从哪来的衣服?”
“你衣柜里拿的。”
敢情您老早就准备好了啊?!
“……你放门口吧,我自己拿就行。”
“唉,放地上会脏的。”
“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脏的有细菌。”
“你……算了你把眼睛闭上。”
“好~”
清软表示虽然只开了一条缝,但还是很难为情啊!
毕竟她现在可是未着丝缕啊!
匆匆忙忙伸出去一只细长白嫩的手,抓住了睡衣就往里拽。
然后不留情面的关上了门,还锁上了。
张保庆:(心情复杂)
他是有多可怕?
他是洪水猛兽吗?
我自闭了。
——
换好了睡衣的清软轻轻打开了门,看向倚靠在墙壁上的张保庆。
“好了?那我去洗了。”
“嗯,去吧。”
张保庆走进浴室关上门,对着还有些雾气的镜子发起了呆。
他刚刚已经想好了。
他不会强硬的逼迫清软,会尊重她的意见。
所以他会等,等到清软心甘情愿把她交给他的时候。
“我的软儿呀……”
他勾勾唇笑了笑,刚准备脱掉上衣,就听见门外传来清软的声音。
“张保庆,你开始洗了吗?我进来拿下脏衣服,不小心忘在里面了。”
“嗯。”
帮小丫头打开门,他站在一边给她让位。
“你还没洗呀?洗完就早点睡哦,我先……啊!”
清软脚下突然一滑,吓得张保庆浑身一抖,瞬间伸出手扶住她。
眼睛往下一瞟,瞬间瞪大。
嗯……清软的睡衣本来就是比较宽松的,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都小巧玲珑的,当然,那宽大的领口,也为张保庆带来了不少视觉福利,虽然每次都被清软脸红着骂了一句流氓。
不过这次清软更是让他一惊,因为他忘了带上清软的内衣。
所以那若隐若现的白软软的两团,比以往更具诱惑力。
咽了咽口水,他在心里想:
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