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今夜星光月夜皆归你,我也归你。”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男人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便带着他们离开了地下室。
“你们吸入了迷烟,脑袋肯定还是晕乎着的吧,先休息一下。”
他语气舒缓的说,丝毫不见刚才失态的模样。
张保庆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张保庆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忙碌铺床的身影。
清软则是打量着这间房。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刚刚适合两人居住,这里的装饰和墙壁的颜色却让她觉得有些眼熟。
清软这是哪儿?
她忍不住问。
“这就是那座房子里的房间,这一间房隐藏的较为隐蔽,所以你们没有发觉也正常。”
男人耐心的向她解释,手上的事情也完成了。
也不知为什么,清软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许转变,但又像是自己的错觉。
她没有再说话,转头看向男人打的地铺。
床垫的布料看起来不错,不过怎么就只够一个人睡。
张保庆你是不是忘记铺另一个了?
张保庆指了指地上的床铺对男人说。
“没有啊。”
男人看了一眼,否认道。
“这是你睡的,那个小姑娘睡那张床。”
张保庆?
张保庆看了看那张可以容下两人并且占了房间大部分面积的床。
张保庆那我和软儿一起睡床上不就行了?
“不妥。”
男人很严肃的摇摇头,目光锐利的看着张保庆。
“男女授受不亲。”
清软……
早就躺在一张床上过了。
清软暗暗的吐槽道。
—
直到躺下来,张保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注视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终于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
特别是清软对他说了那些话后,就更怪了。
所做所为,都像是在弥补什么似的。
想到这儿,他不禁看了看清软所躺的床。
和自己简简单单的床垫被子比起来,是多么大的差距。
张保庆软儿……
清软嗯?
清软听到身后传来的委屈的呼唤声,有些好笑的翻了个身。
清软快睡吧,你吸入的迷烟比我还多呢。
张保庆睡不着啊……这个床垫太硬了,被子也不舒服。
清软……
清软叹了口气,眯着眼看着张保庆不说话,她知道这是对付张保庆耍无赖最好最快的应对放法。
张保庆见自己诉苦无用,也气馁下来。
张保庆软儿……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人,长的有些眼熟。
他突然想起了男人的那张脸,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五官十分的熟悉。
不过脸上却有一道疤痕,真是可惜了。
清软像照片上的女人,是吗?
张保庆对!但……但我总觉得不止。
张保庆瞬间惊喜起来,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种强烈的感觉丝毫没有平复下来。
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答案就在眼前,可他却直接错过了。
正冥思苦想之时,脑中一根弦突然一绷。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望向了清软的方向,当视线触及到清软那精致的五官时,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