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不甚太平么,连续发生的事情怕是天帝才始料未及。
偏千羽寒却是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落在润玉耳里却别有一番滋味,他以书为遮掩浅尝她的桃唇。
“羽儿要谈的事情也无非是天界的近态,可我只想与你享受难得的宁静。”
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人过来打扰他们的,可是总会有不识趣的人坏了他的心情。
千羽寒美眸盈上淡淡水雾,柔软的小手搭在润玉的肩头,被动的承受他的亲吻。
“那你可知此时的风平浪静也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兆?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还是太过君子了。”
润玉听此加深了与千羽寒的这个吻,长舌扫过她的贝齿,也趁此顶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纠缠不放,仿佛是将她整个吃下才好。
“我是否真为君子,羽儿早就体会过了,不是吗?在你面前我可并非是君子,也不愿继续再君子了。”
殿内响起一声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在刻意压制着什么,虽然很轻,可润玉还是听见了,只是他不知道千羽寒是否也知道。
既然这么喜欢偷窥他的羽儿,那他就好心的成全那人,让那人今日好好看着他与羽儿的相处,也好知道无人可动摇这份感情。
少顷,润玉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那两片柔软美好的桃色,视线却仍落在千羽寒的身上,目光炙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
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在桃唇流连,星目染上了一层笑意,声音温润而好听,
“羽儿这滋味妙不可言,真是让我舍不得……”
话落,就听得那人握紧了拳头,骨节也发出清脆的响声,压抑着极大的怒气。
千羽寒随意的扫了一眼,看似平淡的目光却是锁定了那人,让那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语气冷冽而寒冷,再无昔日的平息,如青黛远轴的眉微微蹙起,
“出来,不必继续躲着了,有何要事说现身便是,何须偷偷摸摸?”
空气中的温度陡然降低几分,润玉也大致判断出那人所在的位置,却不准备开口说话。
千羽寒将书卷合起丢至案上,眉目间也染上了一层寒霜,
“我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藏头露尾之辈,我真是看错了。”
“既然他不愿出来相见,羽儿也不必勉强他了,你看着我就好。”
润玉执起千羽寒的手,眼中的笑意不减分毫,心中的那一丝纠结也于此刻散去。
一袭蓝衣映入视线,与青玉案的距离不足三丈远,凭着极好的视力他可以将润玉和千羽寒的互动尽收眼底。
有什么比他亲眼所见更心碎神伤的?原本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只要还没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他就可以有机会将她挽回……
“我原以为你再如何喜欢他才不会在成婚与他有越礼之举,不想你早已被打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润玉隐于袖摆下的手收紧了些,卿诺城所言确实非虚,他的确是在羽儿身上留下了印记,从此她便是他的妻。
“那又何妨?纵然未曾大婚,她也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