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明媚的清晨,早已放下沉重书包享受暑假的余晖和趋炎两个人吃过早饭后,搬杂物进车,这是搬家的最后一程,只剩下一些七零八落的杂物,一切准备好后便上了父亲的车,开往遥远的城外
余晖边七嘴八舌,边眺望着逐渐变小的房子,那房子此时是显得多么渺小,自从趋炎从姑妈那里送回来后房子便不再凑的下这几个人了,在母亲的提议下只好搬去城南郊外的港口海滩,那里有一栋房子出售,房价不算太贵,听母亲说那里确实不错,而且设备齐全,无聊时候还可以,拾拾贝壳或者吹下海风什么的惬意极了!趋炎只是淡淡地投出一个“哦”字,然后继续静静的看着窗外,孤零零的房子悄然走去,车辆也渐渐稀少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恬静的田地,再到灰绿色的森林。
余晖哇快看!海鸥!
安静了10分钟的余晖,再次叫了起来,趋炎这次并没有搭话,而是眼睛慢慢的移向了那间棕黑色的房子,他想:这应该就是我们的新家吧?从外观上来看,很有股复古风,但却并不显得破旧。母亲远远的在房子前挥起手来,“我们把车先停到停车库”父亲说道。
趋炎不可思议,还有停车库,不应该这么便宜吧。
趋炎终于沉沉地吐出一句话,声音很小。
余晖可能是主人有新房子,不想住这里了呗!
余晖应道,车内又恢复了沉默。
一切都搞定后,天开始蒙灰灰的下起雨来,本想拿起游泳圈好好的在海边玩耍的趋炎和余晖两个人只好乖乖的呆在新家里打扫每一间的房间
虽然外面是棕黑色的外墙,但里面却又是沉重的暗黑棕色家具和墙壁,房子大是特别大,但阳台却反而仅有一个,还好是正对着海,远处的海鸥,时而欢笑又时而尖叫,像是象征着某一种警示。
雨依然下着,屋内却听不到任何的雨声,只有古老的摆钟在独自的飞舞,沙哑的钟声更像是死亡的颂唱……
天色渐渐暗淡了起来,屋内的白炽灯更给人一种苍白的感觉,吃过晚饭后的趋炎余晖,以及父母两个人,打算准备睡觉,趋炎余晖两个人在父母进房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余晖边捏游戏键盘边问在窗边静看被雨水浸泡着沙滩的趋炎
余晖唉唉,听说这房子是一个老丈人住的,他曾经住在顶楼的那个小房间里,现在好像那个房间被封条封住了,你知道吗?
趋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他,两秒后他缓缓的回过头来看到余晖正在用来奸笑盯着他,他叹了一口气……
豆大般的雨,继续完成着它的击鼓音乐,雷声也不住地为它伴奏,雨点淹没着这个棕黑色的房子,光亮的灯熄灭以后,房子像是原本就没有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
两个人拿着手电筒,一步一步的踏在这朽木梯上,木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
余晖什么嘛,就一二楼重新整修过三楼还是老样子啊,果然便宜没好货啊!
余晖抱怨着说
趋炎嘘!你能不能小声点?爸妈起来,我们就完蛋了!
趋炎为这个猪队友而感到羞耻,“切”不屑的瞧了一眼趋炎的余晖脚步让本来呻吟的朽木变得更加尖嚷起来。上完了楼梯后光束便直直地射在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画像上。上面还刻着一小段的英文。
余晖好像放了很久,这是谁?为什么要挂起他的画像呢?
余晖拍了拍上面雪一般厚的灰尘,他这次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趋炎摇了摇头
趋炎这幅画的框架,用的是铂金镀的,虽然放了很久很久了,但却依然新如初,这个人左手套着手套,右手拿着中世纪的古剑,腰间还放着一捆绳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位探险家。
趋炎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他们走过走廊后,迎面而来的是一扇古老的木门,把手已经生锈,完全看不出哪里还像一只把手?隐约还能看见中心的轴心,把手上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封条,上面写着:公元二世纪,两人一并震惊起来。
余晖怎么回事?不是说前几个月房主人卖给我们的吗?还说他一直住在这里,怎么会……
余晖失声的叫了起来,趋炎这时才下意识的猛然回头,然而原本的走廊,已经变成了一堵冰冷的墙,墙上还散发着幽静的蓝光。
余晖真该死,就知道这房子不会这么便宜,原来是闹鬼!
余晖气得直跺脚,荡起的尘埃翩翩起舞。
趋炎切,自己说的主人不要的,不管怎么样,是回不去了,先进去看一下。
趋炎用手刮着上面的封条,声音仍是小的不行
余晖这胶水涂的真厚!拔不下来。
余晖七手八脚的,仍是打不开封条。封条背后是一堆绿色的不明粘物,粘的非常紧,虽然过去这么久了,却像是刚涂上去的一样,粘在手上还是滑滑的,不觉间竟让人感觉到这粘粘的东西仍然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