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站起身,身体探出凉亭,今日的太阳不算大,更加算不上灼热。
可梁湾在抬起头的时候还是眯起了眼睛,以感受这种照射阳光的感觉。
可就算如此,她的话还是没有停下:
梁湾就这样、副官保持着和姑娘的这种距离。
梁湾不说、不问就这样成了副官心中的所念、所想。
说到这里,梁湾不再说下去,而是转过身看向坐在石椅上的璃梦。
她突然问:
梁湾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个故事吗?
讲故事还需要理由吗?璃梦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有点好笑。
梁湾是将一个故事弄的太过有仪式感了吧?
只是更多的是,就连璃梦也不清楚她为何会有这么一问。
┈.
托着下巴看着梁湾,璃梦眼镜会笑一般,对着梁湾摇了摇头,然后说:
璃梦我不知道。
耸动了下肩膀,挑眉问:
璃梦所以、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故事?
当然不解,但是璃梦想既然梁湾问了这句话,那家里一定是有理由的。
索性来而不往非礼也,自己也就随口问了一句。
梁湾缓步朝着石桌走来,然后撑着石桌慢慢地坐到石椅上。
闲情逸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先是闻了闻又喝了两口。
其实梁湾不懂茶,也不知道怎么喝茶才是正确的姿势。
但她刚才看到璃梦是这样的,所以依葫芦画瓢也这么做了。
当她放下茶杯后,她才对璃梦说着:
梁湾因为之后副官可能会经历一场生死拼搏。
梁湾所以、我才要将这个故事说出来,让这个故事透明化。
说着、梁湾的目光深刻的对上璃梦的眼眸,好似夏日灼热的太阳一样。
火辣辣的直刺入璃梦的严重,连闪躲都没有这个资格。
┈.
她一眨不眨的眼睛一直这么看着璃梦,好似意有所指一般。
梁湾因为、副官他不会、也不能、更不敢说出来。
梁湾可是、如果这一去永远不会回来。
梁湾那么这位姑娘岂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一直平稳说话的梁湾,在此时声音居然颤抖了一下。
她含着眼泪说:
梁湾所以、我要帮他说出来。
梁湾说出这些在副官心里埋藏了几十年的话。
梁湾的话说到这里,要是璃梦还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可是、即便她听出来了,又能如何呢?
这个傻,她也只能继续装下去,手指抚摸着耳垂,轻笑道:
璃梦这个副官也是够痴情的。
璃梦但是那个时期的人的思想和现在是不同的。
璃梦无需去拿这些来对照,或者硬要当成一回事。
璃梦这么说,也是想让梁湾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在说下去已经没有一丁点意思。
璃梦不傻,可有的时候是需要装傻的,人这一辈子如果活得太明白就太辛苦了。
诸如璃梦、张日山以及吴邪他们来说,这一生本就已经辛苦了。
如果事事都需要看的太开,想的太明白,那这一条单行道岂不是一点风景都看不到了?
所以偶尔有的时候,宁可傻一点,或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至少还可以回味一下那些美好的事情。
总比把一切说的太明白之后,除了尴尬就是堵在中间的那一道隔膜来的好。
而璃梦维持的就是这种,宁可当做若无其事 也比坦白相告来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