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同样不是在问，而是试探。
白纤楚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衣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微微埋下脑袋，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
白纤楚“你是问……初吻吗……？”
肖战眉头皱了皱，对于她的回答有些疑惑，但仍旧点头道：
肖战“嗯。”
白纤楚微微埋着的头转向一旁，不与肖战那灼热的目光对视。
见状，肖战脸上又多了一丝不悦，让他觉得情况不妙。
肖战“什么意思？”
语气里的慌乱与不安丝毫不掩藏。
白纤楚依旧不说话，头转向一旁，眼神在闪躲。
肖战捧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不悦又不安地问道：
肖战“你和别人亲过？”
白纤楚还是不说话，头埋得更低了些。
肖战此刻脸上的不悦更为明显了，他放开了捧着她脑袋的手，心中好像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她不是说过她没有谈过恋爱吗？那……
随后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海里闪现。
两种原因，要么她是被迫，要么她是骗他的，骗他没有谈过恋爱。
这两种原因他一个都接受不了。
他可以接受白纤楚之前谈过恋爱，但他不能接受她骗他。
如果是第一个，他一定手撕了那个男人。
他没在继续问，也不敢问。然而白纤楚清脆软糯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白纤楚“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肖战皱眉：
肖战“什么算不算？”
白纤楚“就是……”
她有些难以启齿，随后她双手抬起，揪着肖战胸前的衣领，微微踮起了脚尖，温热柔软的唇瓣印在了肖战的唇角，随后她又伸出湿热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肖战心口一窒，只觉得浑身麻木，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白纤楚“这……算吗？”
肖战“你……是自愿的吗？”
白纤楚摇了摇头。
肖战“不算！”
不是自愿的，也只有唇角间的摩擦，那肯定不算，反正他是不承认这算。
肖战握紧了拳头，扯着手背上的伤也浑然不觉。
肖战“他是谁？我去找他算帐！”
白纤楚没有回答，只是又将脑袋给埋了下去，说道：
白纤楚“我十八岁的时候，出了车祸，意识有些模糊，但是也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个男人跑出来，长得还挺帅的，然后趁我没反抗的能力，对我做了这事。”
白纤楚咬了咬下唇，有些紧张，又觉得有些好玩。
肖战深吸了口气，气的不行，拳头握得更紧了。
真是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人，别人都出车祸了，不忙着叫救护车，而是做了这种事，简直是个流氓，是个畜生！
肖战“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白纤楚点点头。
肖战“快告诉我，我一定把他撕碎。”
白纤楚“你。”
肖战？
肖战皱了皱眉，怒火却消了大半，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肖战“我？”
白纤楚将头抬了起来，看着他略带放松又紧张疑惑的表情，有些忍不住想笑。
白纤楚“就是你啊！”
肖战更加疑惑了，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还干过这畜生事，如果他真的做过，那就勉强算吧……
肖战“我真做过这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纤楚“你就是对我做了这事，只是你给忘了！”
白纤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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