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芷汐,不过区区一点血,又有什么!”比起芷汐为他所付出的,这点根本微不足道。
“好,够男人!”君倾仙抽出匕首,琴酒伸出手腕递给君倾仙,君芷汐想要阻止,却被君倾仙给定住了,现在的她根本不是君倾仙的对手。
锋利的刀尖在腕处划出一道伤口,鲜血顺流而下,滴在了君倾仙早就准备好的琉璃瓶中,君倾仙的眼神中透露着贪婪,这样毒的鲜血,现在可不多见了!
那个琉璃瓶看着虽小,但能装的东西却不是可以用外观所衡量的,君芷汐是知道的啊,若想装满那个瓶子,起码得耗尽琴酒一半的血,可那样的话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分别啊!
在过度失血的情况下,琴酒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感觉有些眩晕,怎么这个小瓶子一直装不满!
“喂,你够了,你说了不会为难他的!”君芷汐喊道,这样下去琴酒会死的!
“我没为难他啊,是他自愿的啊!”君倾仙并没有逼着他放血。
一只手腕滴着血,一只手仍然护着君芷汐,不为所动,即使耗尽他所有的血,他都不会再次放弃君芷汐!
“还不躲!”君倾仙看着琴酒的手臂微微发颤,却依旧停留在那里,没有任何要止血的意思。
“你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算是报答了你救了芷汐!”他不喜欢欠别人的。
君倾仙挑眉,手上收回了那个琉璃瓶,在琴酒的伤口处撒了点药粉,伤口瞬间愈合。
对君芷汐的锁定也解除了,君倾仙拿着瓶子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那是我妹妹,救她是应该的,不用你报答,但你若是下次再次把她弄成这样,我一定放干你的血!”不得不说,把君芷汐交给琴酒,她可以放心了。
“阵!”君芷汐双手环住琴酒,心疼的喊到,这是流了多少血啊!
“芷汐,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拦我们了!”琴酒的眸子中有着些许柔情,望向君芷汐的眼神中透着爱意。
“嗯!”君芷汐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那专属于她的温暖。
杀手就是杀手,失点血都不算什么,以琴酒那变态的身体机制再加上云幻特殊的灵药,琴酒的伤没几天就全好了,两人现在天天腻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都不带分开的,自从琴酒伤好之后,七天了,两人连房间都没出过!
小离和君倾仙站在后山处,俯视下方可以看到君芷汐的院子,“主子,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啊,这都七天了,房门都没开一次!”
君倾仙满脸黑线,她要如何和单纯的小离解释,话说这两个人也是够可以的,这样不会纵欲过度吗!
这都已经第八天了,君倾仙忍不下去了,这里好歹是她的地盘好不好,这么秀恩爱真的好吗!
忍不下去的君倾仙就去敲了两人的门,说是敲,其实跟砸差不多了,还好君芷汐提前布了禁制,才没让君倾仙直接闯进来。
君倾仙在外面砸门,“小芷汐你给我出来!”
正值中午,艳阳高照,君芷汐不舍的从某人怀里出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干嘛啊!”打扰人家的好事。
“你给我过来,我有事跟你说!”君倾仙把君芷汐拉走了,琴酒出来之后想要跟上,却被拦下了,“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不能对她怎么样!”
君芷汐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琴酒没再跟上,她们是姐妹,应该没什么问题。
在两人离开之后,琴酒的表情多了几分严肃,关上了房门,靠在门板上。
几天前,两人仍然腻在一起,床上,君芷汐像以前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撩的他浑身酥痒,一番云雨过后,琴酒提起了一个不得不重视的事,他们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之前的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回不回去无所谓,但云幻,直说,很不适合他。
这里人人修炼,六界纷纭,不是一个适合他存在的地方,而且,君芷汐的心愿是什么他也知道。
回到她原本的那个世界,结界已经破了不是吗,那么他们可以一起回去啊,他想陪在她身边,完成她近千年的心愿。
当他提出来的时候,君芷汐的热情并不高,甚至眼神中有着躲闪,支支吾吾的回答着他,说是再等一段时间。
他心中有疑虑,但并没有说出来,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相信君芷汐,不管怎样,只要两人在一起,在那个世界都无所谓。
此时的琴酒,拿出了那颗自己藏起来的那个血红色的晶石,指尖触摸之时,可以感受到那种复杂的情绪,这样鲜艳的红色,也代表着她在这个世界的杀伐吧。
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所以,他转动了那颗晶石。
“姐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看着君倾仙把她带进了离星冰塔的第三层,君芷汐实在搞不懂。
君倾仙扔给了她一个卷轴,君芷汐接住打开一看,“第三重的秘籍,给我干嘛,你不知道我不能深入修炼离星秘法吗?”
“那时以前”君倾仙说道,“我给你用寒气重塑了经脉,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极寒之体,十二重你达不到,不过七八重是没问题的,你之前不是一直的碎碎念不能精通这门功法吗,现在给我老实修炼,不要每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离星秘法是君倾仙的独门功法,绝技是离星分身,以君倾仙的程度,可以分出九九八十一个,而且持续时间很长,她能把这个秘籍毫无保留的交给君芷汐,可见她对君芷汐的感情。
君芷汐内心很感动,虽然姐姐的动机是不让她每天都和琴酒腻在一起,她也知道为了治好自己,君姐姐废了不少力,现在又把她的独门功法教给她,“姐姐,我是很感谢你,可是,我不需要了。”君芷汐淡淡的说道。
“怎么,结界破了就不修炼了?”这不像君芷汐啊!
“已经没什么用了啊!”君芷汐叹了口气,找了地方坐下。
“什么意思,你要走了?”这是君芷汐千年以来的愿望,如果能实现,她也会为她高兴的。
“我不知道,我好像走不掉了!”事情很复杂,但以君倾仙的智商,完全能够理解。
听完君芷汐的叙述,君倾仙也皱了皱眉头,“所以你这次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