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景没日没夜地在外逍遥,今晚他以一个醉汉的形象出现在了张曦漓的眼前,手里还捏着一个啤酒瓶。张曦漓为此感到害怕和担心。
张曦漓爸爸,你可不可以不要喝酒了,我害怕你这样。
张天景老子要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老子会一天到晚在外奔波?呵!要不是那死婆娘老子我会变成今天这样!?
张曦漓妈妈她也是有苦衷的,你别怪她。
张天景是么?欠钱买房就是苦衷?
张曦漓我。。。
张天景你以后再敢提那个贱人的名字我就打死你!艹真来气,怎么跟那个死婆娘一个样?
张曦漓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张天景哟!小样儿,想死了是吧?我成全你!
张天景顺势轮起手中的酒瓶往张曦漓头上砸,张曦漓本能地躲开了,撞向了身旁的桌角,你说巧不巧,桌角边有一把刀,直径插入张曦漓的手臂。张曦漓感觉头撕裂一般的疼,瞬间,她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眼神冰冷
张曦漓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胡茬的男人,她轮起身边的板凳向张天景砸去,喝醉酒的张天景,眼神飘忽,看着板凳就要砸到头上了,但是早已被酒精麻痹的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张天景你!。。
张天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一个字,随即倒下。
张曦漓仿佛又变了回来,她被自己所做出的事所惊吓,立马将板凳扔下。
张曦漓我。。我。。。对不起。。爸爸。
张曦漓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倒在眼前的张天景,张曦漓满心的愧疚和恐惧。
她捂着自己被刀所伤的手臂,看着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直到指尖。
她决定离开这个令人害怕的地方,这个家虽然说不是那么美好,甚至给了她很大的伤害,但她仍没有一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