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更
1
两人一身血准备回去洗澡。
“医生~”灰羽挂在永乐身上。
医生的白大褂更红了。
“沾我一身血。”
“不管~”
2
永乐单膝跪地在给灰羽处理小腿上的一道割伤。
“医生~你轻点嘛。”灰羽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永乐抬头看了灰羽一眼。
“你不可能怕这点疼。”
永乐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些。
3
“医生~”灰羽侧身躺在床上轻声叫着永乐。
“怎么。”永乐正在扣衬衫扣子。
“把我抱去浴室如何？”永乐回头看了灰羽一眼。
“嗯。”
4
“医生~”灰羽趴在永乐怀里，在永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咳……咳咳。”灰羽咳出了一口血，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别说话，我带你回去。”永乐想把灰羽抱起来，但灰羽握住了他的手，力气不大，永乐却止住了动作。
“医生，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咳咳，就这样陪我待一会儿，行吗？”灰羽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永乐没说话，只是搂着灰羽的腰，望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5
“医生~”
永乐猛地回头，虽然知道那个人已经……但他还是忍不住……
扑了个空。
真是的，幻听了啊。
永乐回过头来，将一个手部标本放在了展览柜里。
标本室尽头有一个全身标本，是一位黑发青年，他拿着书，靠在沙发上，碎发垂在额头上，像是看着书却不小心就睡着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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