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开快点啊!”李墨红着眼,抓着肖毅宸车椅的后背。
肖毅宸也是满脸急容,一个劲的按着喇叭:“我特么也想快!你以为我这车是飞的啊!”
说完,他拉开副驾驶的车柜,拿出了警笛,将手伸出车外,放在了车顶。
警笛声响了起来,格外刺耳。
前方的车子估计也有些慌了,能让的都往路边靠了靠。
“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让岚岚他们更危险?”林薇有些焦急的摸着肖毅宸的胳膊。
肖毅宸摇了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了,待会要到了再拆下来就好,再说了,那院长也认得我们的车,开不开警笛也都那样,总比
堵在这里好。”
“这丫是狗急跳墙,老子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墨急的在车子上乱动。
“他应该不是为了曹兴佳的案子才这样的,也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两条人命,不然断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虽然他身上有很浓的商
人气息,但直觉告诉我这两个案子和他是真没关系,他害怕的肯定是牵扯出来的东西。”肖毅宸尽量冷静着说道。
“管他因为什么,动我李墨的人,我就得让他付出代价!”李墨咬牙切齿。
肖毅宸深吸一口气:“这不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
与此同时,病房。
罗飞正坐在李墨母亲旁边守着李墨母亲。
同样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
虽然知道这医院很多医生都不是很有医德,但是对医生那种根深蒂固的尊敬感趋势他立马起身,冲着医生打了打招呼。
医生点头示意,双手揣在兜里走向了李墨的母亲,伸出手摸了摸李墨母亲的额头。
“先带走。”医生直起身子说道。
门外走进来两个差不多打扮的人,抬了个担架放在门外。
“现在护士都是男的了吗?”罗飞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问道。
“哪有那么多问题。”医生头也没回的说道。
罗飞偏头看了看医生的衣领处,白大褂完全没遮住他的黑色外套。
“病人家属不在,不管要做什么,等他们回来再说吧。”罗飞虽然憨厚,但也不傻,这很明显有猫腻。
见状,这三个打扮都差不多人都愣了一下,离罗飞最近的那个突然转身冲着罗飞挥出了拳头。而另一个则跑到门口,锁上了门
。
罗飞身手还不错,不仅没被这突然的一拳打中,反倒还侧了侧身子,顺势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掰,见人吃疼,他又抓着另一
只手,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这个人直接跪了下去。
“身手不错……”刚刚最先走进来的医生掏出枪指着罗飞的头:“躲的了拳头,能躲过子弹吗?”
罗飞立马站在原地:“你们是什么人,他可是李墨的妈妈,警察的妈妈!”
“我们知道,不过也感谢你帮我们确认了目标。”男子笑了笑:“两个选择,第一、现在打电话给李墨,让他劝肖毅宸放了那几个
被他们荼毒的正义之士,如果他们照做了,我留你一条命,当然还有他妈的。第二、继续反抗,我就在这里送你和他妈一人一
颗子弹。”
“正义之士?看你这样子,要救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罗飞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男子轻言细语的说道,不过手却突然举高,用抢把朝着罗飞的脸砸了过去。
罗飞吃疼的皱了皱眉,嘴角立即渗出鲜血。
“难道不是吗?对一个自理能力都没有的中年妇女下手,你们是有多龌龊,才能想到这么不堪的手段去和墨子肖毅宸对抗?”罗
飞吐了一口血说道:“我死也不会帮你们的。”
“呵,你这么傻的人倒是很少见了。可惜了,要是能做我们的一条狗那肯定很不错。”男子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极度狰狞阴险的
脸:“我很敬佩你的义气,不过关羽关云长为了保全刘备家室还不得不投靠曹操,你这一时义气,赔上的可是他母亲的命。”
“你猜我敢不敢现在杀了你们两个,然后用你的电话给李墨打个电话,说你们在我手上,让他放人?让你打这个电话,我就是觉
得好玩而已,也算是给你个机会。”
罗飞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倒是李墨母亲突然嘟哝了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男子有些慌张的转身看了过去。
罗飞见状马上伸出手要去抢枪。
男子反应也是迅速,更何况他旁边还有人,三人同时朝着罗飞冲了过来。
罗飞靠着蛮劲抓着男子握着枪的手,几人直接拉扯了起来。
“嘭……嘭……嘭……”
连续的几声枪响,响彻了医院大部分范围。
不管是病人还是医护人员一瞬间乱了套,整个医院都混乱了起来。
韩东正好在门诊大厅,听到这几声枪响后,愣了愣,立马拔腿朝着楼上跑了过去,逆人群而上。
院长和徐岚这边也听到了枪声,本来还美滋滋的想着移民出国计划的院长突然站起身,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枪,然后转头看着
徐岚:“什么情况?”
徐岚也很懵逼的瞪着眼睛:“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肯定是你那些同伙黑衣人干的好事。”
“他们?他们对谁开枪?”院长有些不知所措。
这院长心态不是很冷静,这是个突破点,虽然徐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仿佛看到了逃出去的希望。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对百姓,也有可能对医生警察。但不管是对谁,这无疑都是在害你。”徐岚深吸一口气:“那些个都是亡命
之徒,他们信得过才怪。”
徐岚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左手衣袖里面掏着。
这是李墨给他传授的经验,在外做任务,最好能在身上某个地方藏着利器,难免会用上,比如上次拐卖儿童案。
徐岚左手衣袖里就缝着一个刀片,扣了几下给扣了下来,然后开始在绑着自己手的绳子上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