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匆匆,忙忙,平平,淡淡的十年。
刘最最玉玺?
我看着底下的地板,努力地调整眼神间的焦距。
耳畔处是一阵阵的轰鸣,嘶啦啦的,让人整个头都是大的。
眼前是一片片的模糊,只能看到显眼的色彩。
每一天的我,都比昨天的我,更没用了一点儿。
玉玺是我的狗子,一天德国边牧,黑白相间,就像奶牛一样壮实。
我很喜欢他,至少他会给我安全感,至少他不会离开我。
嗯,狗子,忠诚的狗子。
比夜猫子好多了。
比那家伙好多了。
转眼间,全湿的枕头已背挂起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