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总觉得爷爷是一个奇怪的人,他从来不像其他老人家那样出去遛弯或是下下象棋;他总是守着他的那间破旧的两层楼的古董店,不过那个古董店倒是有些年头了,听爷爷提起过,是文革时期的一个地主老财,低价卖给爷爷的。这间古董店倒也邪气的很,爷爷有时候会离奇的“消失”,再见到他时在他的眼角总会见到泪痕,虽然擦拭过但是依然可以看到。
那时候不懂,被爷爷几句话掩盖过去就不在好奇了;后来长大了些,才知道这间古董店有一间地下室,爷爷眼角的泪痕也是因为它。有好几次我都想去一探究竟,都被爷爷拦了下来还甚至因为它发了脾气,见爷爷生气了纵使有天大的好奇也都烟消云散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小心翼翼的跟着爷爷后面溜了进去,那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爷爷手里的香烛发出微光,我也只得悄悄跟着那一丝光线。因为里面暗得让人背脊发凉,实在分不清走的是直路还弯路,摸着墙壁像是走的是弯路,可光源却是直线,跟了不知多久光源停住了,黑暗中的烛光显得是那么的明亮。
吱咔,
当!
破旧铁门发出的声音,回响得我心直颤,爷爷打开了一道铁门直径走了进去,烛光也消失了,我紧紧的贴着墙害怕极了,我正想大声叫唤爷爷,只见爷爷方才进去的那道门里亮起了灯,我贴着墙壁朝那里摸了过去,我来到门边探了个头,爷爷正背对着我。爷爷似乎在翻着一本书,见爷爷就在面前,刚才的害怕一下烟消云散,我环顾了下四周这里陈列着很多书柜,就是不太整齐而且没书,我不打趣的吐槽道,这时爷爷将手里的书放下转过身来,我赶忙将头缩回来。爷爷就地坐地下身体倚靠在后面的柜子。爷爷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烟袋,卷吧卷吧抽了起来还发出一声声哀叹,我用余光偷瞄了一眼发现爷爷竟然在擦拭眼泪,我心里一惊怕待久了被爷爷发现就贴着墙的溜了出去(说真的,当时环境真的很黑很绕,至于我是怎么出来的我也一直想不通)。
出来后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却很疑惑,爷爷当过兵是一个不轻易落泪的人,当年一起出生入十几年的老战友去世的时候,爷爷他都没有掉眼泪,现在竟然为了一本书而掉泪,我真的搞不懂。好几番我都想去问个究竟,但是又怕惹爷爷生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个地下室便成了我儿时的“禁地”,时间长了到后来也便不了了之了。
过了好多年以后,这件事在我脑海里即将淡淡渐忘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就是这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彻底改变,并卷入了一场场诡异离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中。
那是星期二的早上我如往常一样在教室上课,班主任突然进来打断了上课,说是我家里有人打电话来,当时她的神情就让我感觉很不好,可当我寻问起什么事时她却吞吞吐吐语塞起来,我心头一紧涌现出了不好的预感,我接过电话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张姨。
张姨跟我们做了十几年的老街坊了,她人很好打小起就对我很不错,自从毕业了来到这里,也多亏她一直在那边照料着爷爷。
“喂,张姨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我能隐约感觉张姨也特别着急,但也尽量的平复心情,
“小,小麒啊,你爷爷得了重病医生说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你赶快回来吧!”
“什,什么我爷爷他…张姨麻烦你帮忙照顾下我爷爷,我马上回去。”
挂完电话我背后一凉难过的思绪一下子涌上心头,涌上了眼眶变成泪水奔流而出,班主任在一旁拍着我的后背说着安慰的话语……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在车上我失魂般的回忆起与爷爷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得考上大学的那一天爷爷送别时回去的场景和背影,我的眼睛又湿润了。下车后,我提着行李走了几步看到了坐在候车棚的张姨,看到熟悉的周围,想想这场景往次都是爷爷来接我的……张姨见了我便向我迎来,脸上勉强的挤出笑容,我倒吸了口凉气可却露不出半分笑容……
出租车来到了熟悉的老街,街口虽不如以前那样繁华热闹,却还是那样熟悉。记得以前,踏着午后爷爷常常带我来这买冰糖葫芦吃的……车在古董店前停了下来,
“唉,小麒你可要好好劝劝你爷爷,医生都说了,他这病不能再拖了。”
“张姨,你知道的我爷爷的脾气,很倔,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爷爷他不愿去医院只肯守着他的这间古董店,看着冷清的门面,想着当初身体硬朗的爷爷如今在床榻上被病痛折磨着,鼻子酸酸的眼泪又来了。
来到二楼推开了房门,“爷爷,我回来了,你的孙儿回来了!”
爷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我,喉咙一上一下只发的出声,却说不出来话来看到爷爷这样我心头更加不是滋味……入了夜,张姨交待了我一些琐事就回去了。我小心翼翼的推开爷爷的房门,见爷爷合了眼我生怕吵醒了爷爷放下一盏香炉便离开了,这是爷爷以前的习惯,睡前一定要放一盏香炉,说是这样睡觉才安稳,我不敢坏了这习惯就给爷爷点了一盏。下了楼,我坐在客厅旁点了根香烛,观望着熟悉的陈列,晕(yun)黄的灯光仿佛有着迷人的魔力,在不知不觉中我睡了去。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很舒服,一阵风都能将我卷起,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我摇醒,我揉揉眼看清原来是爷爷,随后一惊立马清醒寻问道爷爷怎么起来了,爷爷并没有回应我的话只顾拉着我来到了地下室,我心里满是疑惑,最为不解的是着爷爷竟然领我来到了这个”禁地”。
“小麒,闭上眼!”
“哦,是!”
爷爷突然开口说话虽然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是按说的照做了。
“现在,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将眼睛睁开。”
“嗯,”
虽然很不理解,但我还是照做了。我走的每一步都很慢,生怕踉跄摔了。不知走了多久……
“咦,亮光!”
“是亮光,可我是闭着眼睛的怎么会看见光?!”
正当我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爷爷立马从后面蒙住了我的眼睛,在耳边说:“现在睁开眼睛会瞎的!静下心来平复自己的气息,慢慢的睁开。”
按照说的做了后我慢慢的睁开眼,眼睛,还是仿佛被轻微灼伤过一样。我发现我来到了当初爷爷呆在那个房间里,这里全都是一排排的书柜,有三四米长,一二米宽。它们并不是一排排的摆放开,而是像玫瑰花一样,一层层的围绕包裹着。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灯后,我惊讶的发现上面并没有灯或者灯管的发光物,而是从里面透出的光。
“这……不科学啊!”
“你不必惊讶,这只是奇门遁甲术中的一项。”
说完爷爷便往里走了,我也只好跟着。
“爷爷,奇门遁甲术是什么啊?”
“现在不便跟你细说,你知道诸葛亮吗?诸葛亮大破曹操的铁索连环用的就是这个。”
“哦,”
爷爷领我来到了一个菱形的石制书台前,这时我才想明白这些书柜的摆放是根据五行八卦放置的,这个中心的书台便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太极。爷爷用手压了书台东南角的位置,书台的中心顿时出现了一个凹子,凹子中心升上来一本古黑色的书这本书像是一本笔记,但书壳看上去是用铜铁制成的,上面还有一个与书角同宽的“X”,我突然想起了爷爷哭的事来了。爷爷将书翻开,语重心长的说:“小麒,以后这本书和这家店就交给你了,房子的契约和钥匙在我的床柜下。你一定要记住不管有谁来或谁来问,绝不能将这本书遗漏给外界。”听到这,我感觉爷爷像交代遗言似的,再结合爷爷和刚才的种种,不吐不快我将我心中的疑惑一迸而出。
“爷爷你说什么呢,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像交代后事一样?”
“还有为什么要将店和这本书交给我,这本书到底是什么?”
“又有什么人会来,为什么要来,从小你就告诉我不准来这个地方,为什么现在又领我过来说一些莫名其妙话,爷爷你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不让你来这里,是不希望你卷进来,卷进这个无休止的轮回中。”
“小麒,我给你讲个故事,你知道吗在1937年日军的一个千人的冲锋队为了偷袭辽宁古关口的一个团,进入了辽宁的虎背山,自此一去无返消失的无影无踪。抗日胜利后,我们来了这个地方据说有野人出没骚扰山下的村民,我们进行了大面积搜索,花了三天的时间我们终于抓到了村民口中的“野人”,我们在野人居住的山洞发现了一本军日军军官证,经过调查他是当年那批日军中的幸存者,当时他已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经过了5个月的治疗,我们终于得知了这世界上还存在着我们未知的生物,这个消息被上级得知,便命我们秘密组建了调查研究的机构,封锁对外界的一切消息。
1949年5月
在NJ市郊区发现前国党政权秘密基地及绝密档案一批。与其他军事文件不同的是,这批档案均为民国时期全国发生的各种古怪事件及处理情况的记录。当时专门处理这类事件的为原民国国防部第二厅军统特别行动组。1949年9月1日根据指示,务必在建国前成立一个类似事件的处理部门,从全军各部选拔异能者与军事技术过硬者,由军委直接指挥,命陈锦鸿为部长,下设九个部门小组,负责各类不明事件的接受与处理。为保密需要,对外宣称“共和国第749气象研究所”,军内统称“749局”。749局正式成立。
1951年3月
749局参与打击湘西土匪,成功地揭穿了土匪企图运用当地特殊地形天气装神弄鬼的把戏,配合部队首战告捷。
任务级别:机密。
1951年7月
749局于湘西成功发现了赶尸匠的秘密,并加以研究。
任务级别:绝密。
1952年4月
749局于吉林长白山天池守候四十八昼夜,终于拍摄到天池怪兽的模糊画面,并采集到类似生物组织的样本。
任务级别:绝密。
1953年7月
749局于云南的剿匪战斗中,由于指挥失误,同时遭到敌人异能者袭击,受到重创,虽然惨胜对手,人员却损失过半。
任务级别:绝密。
1954年;宁夏发现了龙,这个龙不是中国神龙而是和恐龙类似的物种,714局介入封锁消息。
任务级别:绝密。
1962年;浙江沿海渔村发现一个蓝色生物,上身是人下身鱼尾的生物,,身上无鳞片,周身圆滑有粘液,后来退回海里消失了
任务级别:绝密。
1965年;黄河沿岸居民在河水里发现比卡车还大的王八,当时就有人认为这是上古四大神兽的玄武,此事曾轰动一时749局发布新闻掩盖了过去。
任务级别:绝密。
1965年;东海舰队一巡逻艇在执行巡逻任务时被水下不明巨型物体物体撞击,3名士兵落水。749局在水下拍摄到疑似水怪的生物……
任务级别:绝密。
1972年;大兴安岭伐木工人活捉到一个身高100公分的类人型生物,后被国家安全局人员带走,不久又被749局接手。
任务级别: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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