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元芳的声音中伴随着一些质疑的语气。
“小阿离听我的，”在这上面上官婉儿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像是这样的”李元芳细细想了想。
“那个，阿离和狄大人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上官婉儿突然询问李元芳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姐姐是带着伞出门的，不可能出问题，姐姐想跑的话，没人追的上的”李元芳不疑有他。
“是嘛”上官婉儿摆弄着头发“你还是对我有看法是吗？“
”没有没有“李元芳摇着头。但是这次幅度大了一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点点白花花的东西。有些挪不开眼角，只敢低下头偷偷看。
上官婉儿发现了李元芳的诡异举动，不由得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噗嗤笑了一下，轻轻擦去停留在上的水珠”你是，想尝尝吗？可以啊，我怀过的，虽然很快就流了，但是，这个真可以有。“
“没有没有，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你把我……”李元芳急的跳了起来，连忙摆手。然后举目之间，玉体横陈，慌忙的低下了头。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看吧。你连我更丢脸更脏的样子都看到过了，还怕还看干净的嘛”上官婉儿干脆直接跪在床上。
李元芳抬起头，或许是为了提问，或许是为了避开低下头看到的景色。
“婉儿，你当着是认真的吗？我很认真的在问你这个问题。”
一直挂在上官婉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是，我很认真，无所谓是谁，是个人就行，但是与其给到别人，我还不如给到你。你毕竟看过，碰过。”
“可你当时是被胁迫的啊，“李元芳急切的说道。
“你误会了，我是自愿的，从我第一次身陷囵圄开始，我便是自愿的。我的面前有两条路，我选择了一条荆棘密布，前途未卜的道理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选另一条？”李元芳问道。
“因为还有一条是死路啊。我想要活着，曾经有人问过我，明明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为什么不选择去死呢？要去死早去死了，后来才想去死，那我不是白受苦了吗？”上官婉儿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那，我们能不能装作……"李元芳提了个小主意。
“最好别。他们如果对此有怀疑的话， 会来察验的，什么察验啊，不就是自己试试嘛”上官婉儿苦笑了一下，“再说，你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不差这一次啊”
“你在哭”李元芳突然说道。
“诶诶”上官婉儿赶紧用手抹了抹脸狎，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没有啊，你骗我啊。”
“你确实在哭啊，我听到了”李元芳斩钉截铁的说，
“你说我在哭就哭呗”上官婉儿想了想“你不会是特别喜欢听我说这种特别丢脸的事情，看到我那种无力感特别兴奋？那也行啊，我……”
“别瞎说……我最后向你确认一遍，你……”李元芳扶住上官婉儿的双肩。
“不用那么麻烦，你把我怎么样我都受着，我可以发誓。”上官婉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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