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一出,惊住了所有人,这......这竟然从动态上诠释和理解了风。前两句就“风”的季节功能而言,后两句则就“风”所到之处,呈不同景象来描写。
全诗无出现一个“风”字,也没有直接描写风之外部形态与外显特点,而是通过外物在风的作用下原质或原态的改变去表现风之柔情与强悍。不愧是惊世之作!
“我去,樱儿,你这首诗厉害了啊!”风洛熙传音夸赞。
“罢了罢了,是李峤前辈写的,我只是沾了他的光。”玉锁樱回答,眼里也并没有获胜的喜悦。
接下来中场休息,玉锁樱又从风洛熙再次了解那些规则,像围棋为何是放到最后,因为它所耗时间最长,像“书”和“画”每次题目不一样,是为了防止作弊。
说着说着,一道轻柔的女声突然传了过来,“熙和哥哥......”
玉锁樱和风洛熙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位穿着一袭浅彩兰丝理织金陀罗经被交织绫和康卡黄竹织针垂胡袖兜罗锦交领右衽,穿了一件米白克汴绣寿字织银锦纱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暗绿拗参针深湘地十字花紬马面裙。
身上是浅驼接针绣局部轧光披肩,耳上是镶嵌澎湖文石耳环,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冲压烟晶戒指,腰间系着粉红色绣金花卉纹样腰封,轻挂着绣白鹤展翅的香袋的女子站在他们不远处。
“草民九婴携内人熙和参见公主。”玉锁樱未行礼,一开口就惊住在这儿的所有人。
风洛熙无奈一笑,樱儿真是一语惊人啊,不过这算是官宣了吗?他喜欢!
“什么?熙和哥哥,我想了一上午,思来想去的,是不是哥哥你不喜欢薇儿,你不喜欢哪儿,我会改的。”凤采薇可怜兮兮道,一双杏眸粉粉的,有欲哭的趋势,引得了不少护花使者。
“是吗?那在下不喜欢你是女子,这你也能改?”风洛熙毒舌道,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熙和哥哥,你......你......”凤采薇被堵得说不出话,贝齿紧咬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然后她就把矛头转向玉锁樱。
“九婴公子......”她娇声叫玉锁樱,还没有说想说的,就被玉锁樱直接抢话。
“采薇公主,我猜你接下来的话应该是:你二人都是男子,相结合会与理不容!会遭世人唾弃,你不为熙和哥哥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啊!”
“而且男女婚配嫁娶,本就是天作之和,家中传宗接代都得靠男女,两个男的岂不是断了家族香火?”
玉锁樱缓了缓气,嗤笑一声,继续道:“要我说,结婚是在感情的基础上建立的,没有感情,婚姻迟早崩塌,无论是男是女,只要对对方有情,管他是男是女,与理不容又如何?被世人唾弃又如何?只要他不弃我,哪怕为我所爱之人覆了这天下荒唐我也愿意!”